就算是很多年以后,伊森也清楚地记得在母船上的那一夜。而且每每想起,都会觉得下腹某处浮动着闷烧的□□。
塔尼瑟尔那平整保守的祭司服之下,有一副猎豹般美丽而充满力量的身体。紧致修长的肌肉静静蛰伏,皮肤在微光中泛着莹润的光,仿若是羊脂玉雕铸而成。这样高大却不失精美的身体另伊森口中的唾液腺突然变得特别发达,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艳。
塔尼瑟尔对自己的魅力十分了解,他的笑容骄傲中带着邪气的味道。平日里在大多数非人和伊芙人面前他笑容亲切,姿态优雅,可是在那个晚上,褪去伪装的祭司却像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伊森稍稍违背他的意思,就被他按在沙发上,像教训小孩子那样打他的屁股,打得皮肤都红肿起来。他甚至用伊森的睡衣将他的双手捆在桌角上,用强悍到野蛮的力量入侵着秘书的身体,并且在伊森即将攀至快乐顶峰的时候戛然而止,几次三番下来弄得伊森哭叫连连,也顾不上担心会不会吵醒其他人了。
到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他才终于赏赐一般给了伊森最终的极乐。伊森最后瘫软在他怀里,眼神涣散,大口喘气,津液从唇角溢出,腿间一片狼藉。伊森从未有过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他就像变成了一个奴隶,一个专门为了让塔尼瑟尔满意的奴隶,而他竟然十分喜欢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越是疼就越快乐,越压制就越兴奋,就连被狠狠惩罚的时候喉咙里都会不自觉发出甜腻的呻|吟。他脑子里一直不敢说出口的幻想在这个晚上竟然全都成了现实,就好像那个祭司完全知道他想要什么一样。
塔尼瑟尔看着那双失神的绿眼睛,动作轻柔地解开了绑住秘书手腕的衣袖,在那被咬得出了血的唇瓣上轻轻啄吻了一下,语调温情缱绻,“你表现得很好。”
伊森有点痴然地望着他,脸上的情潮未退,却又添上了新的红晕,“你……你也很棒……”
塔尼瑟尔嗤嗤笑了起来,低下头在他耳边细语,“没想到你的接纳力是这么的好,比我见过的所有omega还要好。”
伊森不知道听到这样的夸奖该哭还是该笑,为什么这个祭司就这么喜欢把他逼到这种窘迫的境地……他于是决定还击,“看来你见过不少omega?”
“大概四个吧。”
“才四个?你们伊芙祭司不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帮助信徒净化灵魂什么的么?”
“祭司只有在信徒有明确请求的时候,才可以决定是否同意用交欢的办法来帮助对方,并且要经过圣殿大祭司的批准。而且一般对一个人只会进行一次,中间还有各种仪式,很麻烦的。”塔尼瑟尔向后靠在沙发上,像满足的猫一样慵懒地眯起眼睛,“对我提出这种要求的不少,但除非必要,否则我一般都会拒绝。”
伊森撑起酸痛的身体,有些讶异地看向他,“那……我们这次好像没有什么仪式啊?还是说你之前把我绑住什么的……就算是仪式?”
塔尼瑟尔哈哈大笑起来,“你脑子里我们的信仰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当然不是,我和你这一次,显然是严重的违规行为。”
“违规?有多严重?”
“说不定会被降职,严重点被从圣殿驱逐也不是没可能。”
伊森没想到对方把这么大的事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嘴巴微微张大。他赶紧坐直身体,脸上的表情却骤然因为某种难言的酸痛而扭曲。这另塔尼瑟尔心情大好。
伊森顾不上自己的不适,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丢给塔尼瑟尔,“天快亮了,快穿上,别让别人看见。”
眼见秘书一脸担心,好像比他自己还怕被驱逐,塔尼瑟尔心中有些久违的柔软。他忽然凑上前去,将伊森再次按倒在沙发上。
“我想标记你。”塔尼瑟尔开门见山地说。
伊森嘴巴张开,“标记我?我是beta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塞缪也一直想在你脖子上弄个牙印不是么?”
“……你怎么知道?!你偷听我们俩说话??”
“不是偷听,而是我感知到jeff那边有问题就出来了,你们没有发现我而已。与其被他咬,由我这个真正的alpha来代劳岂不是更好,毕竟痕迹停留的时间会稍微长一点。”
“……”伊森竟然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标记那点alpha气味一般的人类根本分辨不出来,到时候去找塞缪喷上点他一直在用的alpha伪装剂就没什么问题。
眼见塔尼瑟尔一脸的跃跃欲试的模样,他作为一个beta,实在是不明白他们alpha那种喜欢标记性伴侣的执着……明明知道不能声明这是自己的牙印还要咬,这简直就是非理性的冲动。
他一直觉得与其去咬脖子,还不如直接在脑门上签个名比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