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煽动,断绝士兵薪酬,对于一些从来不存钱的士兵来说,那就是噩梦,想来,馒头销售是会有消息,甚至是反馈上来的,现在是要盯着他们,争取,看能不能有什么别的收获,甚至一举捣毁这个网络,虽然不能够解决掉保州兵变,可是有一定的证据,在保州这个仁宗控制的城市之中,会有一定的效果的。
当然,赵信隐隐感觉,保州兵变可能无法阻挡,对方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有后手,不然的的话,这么大的动静,只要有一个人把消息捅上去,就是惊天的大事。
仁宗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知道,都会重视,兵变之所以可怕,那是他的突然性和破话性,一旦提前预知,只要调动一批粮草,把主要人员都给调离,立刻就可以瓦解的。
在码头的时候,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对话,王石恭敬的送王咸松上船,王咸松事务繁忙,只是为了盯着过来,现在,韦贵都已经确定了,虽然过程有些挣扎,可是家族和王家双重的力量的,他还是没办法抗拒的,接下来,就是动用王家的力量,给州抚和州同知添一点麻烦,让他们疲于奔命,无力来贯这些事情,之后就等待着这一世变的爆发。
就算不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只是看这些人,直接的坐船走,就可以证明,这批人有鬼,肯定不是老家来人,一定是别有用心的,
在目前的情况之下,赵信进城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韦贵,却没想到,却得到了不一样的消息。
船开走了,马车不能下水,肯定无法追到那艘船,赵信明明知道,咸松可能是比较关键的,可是没办法的,他无法追踪,只能够追踪还没有走的那些,这些人肯定是在保州的,是王家在保州的重要人物。
王石送完了王咸松之后,迅速的进入到人流之中,赵信急忙追赶,马车在街道之中,受到限制太大了,不可能肆无忌惮的追赶,王石相当的警惕,不是发现,是非常的有反侦察的能力,绕过一些人流稠密的和复杂的区域,在人群之中,七转八转之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哪怕是有一百多米的侦查范围,可是在王松快速穿越一些小巷,特别是马车无法穿行的,甚至在一些集市之中,更换衣服和变幻样子的逃脱,马车又不能冲劲集市,赵信的能力又不是待追踪的雷达,所以,没有追上。
赵信追丢了,可是并没有太在意,已经确认了,对方是有动作,甚至根据王石的动作,王家在保州城,一定是有一个指挥,肯定就是这个人,只不过,追丢了而已。
赵信不知道的绘画的技巧,否则的话,吧人画出来,只要这个人在保州,以馒头销售,几乎无孔不入的检查之下,应该能够找到这个人。
今天的收获,已经足以让赵信满意了,知道了方向,跟不知道方向,这中间的差别是巨大,之前是模糊的感觉到,保州兵变要发生,到底是几个月,还不知道,是按照历史上面的时间来发生,还是别的时间来发生。
现在看来,保州兵变是肯定要发生的,同时一定不是历史上的时间,因为很简单,哪怕是煽动兵变,也不可能要花费五六个月,这也是之前,赵信一直都在争分夺秒的根本原因。
没错,这中间是有一个时间差的,可是时间差是多少呢,他之所牌人前来保州,甚至为了苗家庄,不惜开启了馒头和包子的生意,就是为了这个,现在,终于确定了一点,韦贵已经投向了王家,保州兵变可能就在一两个月之内发生。
这也是正常的,王德用曾经作为东府首脑,哪怕是现在,也是以宰抚之身,制楚州,这样的身份,跟韦贵这么一个小小的云翼军巡检,连指挥使都不是的小官,差别几乎是天上地下,难怪的韦贵会这么快屈服。
时间,少了,这是赵信第一时间的想法,没错,时间肯定会少了的,或许鼓动云翼军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可是放在一些威望比较高的人身上的,那就不一定。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不能再多了,他必须要密切的监听保州的动向,在苗家庄的布置,也需要加速了,必须在兵变之前,让苗家庄拥有着强悍的自保能力,这才能够平稳的度过兵变。
在保州城内,赵信停下了脚步,王石是肯定追不上了,要找到这个人,不太容易,他有很强的反侦察的意识,这种情况下,与其徒费工夫的追寻他,倒不如死死的盯着韦贵,一切都是从韦贵这里开始的。
追丢了王石,不能够拿到直接的证据,让瓦解保州兵变引子丧失了,记下来,可以试一试,用实际情况来说服王松,并且上告仁宗,可惜可能性不大,对方不是傻子,肯定会做相应的布置,只要这个时间稍稍滞后一点点,他们就可以发动兵变。
赵信想不出什么头绪,找到了还在城内的苗远,赵信没有下车,是薛玉匆匆下车,跟他简单的交流,然后就上车了,拿了一张告文给赵信。
告文很简单,团练批下来了,这是赵信今天,除了发现韦贵的秘密之外,另外的一个好消息,之前让苗远申请的团练,终于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流程滞后,批准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