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起简忆涵的手腕仔细查看,“得上点药消肿,要不然大冷的天容易冻着。”
说完这句,男人忽然意识到,小女人的手腕上好像少了什么,抓起小女人的手腕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久终于想起,是腕表,那块她从来不离身的运动腕表。
“手表呢,哪去了?”
“丢,丢了。”面对男人的质问,简忆涵眸光微闪,就是不肯和男人对视。
“真丢了?”男人蹙了眉,锁着她的小脸,似在探究她话里的真伪。
“嗯。”像似鼓起勇气般,简忆涵重重的点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不再躲避。
男人不语,又看了她一阵子,然后放了手腕,转身,“丢就丢了,老款式,下次买个新款。”
简忆涵对着男人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她不是个爱打小报告的人,况且,雷佳诺说的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包括……面前这个男人。
霍祺珩不知从哪找来了医药箱,坐在沙发里,认真的帮简忆涵清理伤口,吹了吹最后缠上薄薄一层纱布。
“今晚别洗澡了,伤口还没结痂,遇到水会感染。”
“哦,”看着自己手臂上大大的蝴蝶结,简忆涵应了一声。
其实二人的相处模式很奇怪。
合法夫妻,却要分房睡,说是室友,又似乎显得暧昧不清。
总之,那种微妙的感觉难以形容。
“早点睡吧,累了一天了。”男人是真的心疼,可是他的小女人倔强的不要他帮助,而他,也只能由着她。
只是,这种煎熬的日子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啊。
霍祺珩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十分钟之后,男人站在简忆涵卧室门前,“笃笃,忆涵,睡了吗?”
……
没得到回应,男人叹了一声刚要转身,就听卧室里传来声音,“还没呢,”
男人心中一喜,又转了回去,“忆涵,失眠了,陪我说会话……”
房门打开,一身卡通图案的女人站在门里,齐肩的短发披散,白瓷的小脸蕴着粉红,赤着脚,右手托着左腕,一双杏眸水露露的视着他。
不知是深夜让人变得脆弱还是眼前的人儿太迷人,男人心中一动,性感的喉结也上下的滚动着,向前一步,长臂一伸,将女人捞进怀中,空气中,只闻女人一声惊呼之后,就寂静无声。
是男人的唇吻上了她的,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腰,像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唇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一下下啃咬,用力的吮一吸……
“疼……”已经软的没有力气的女人发出抗议,奶猫般,一下下挠着男人的心尖上痒痒的,浑身热血沸腾。
“你也知道疼!”男人在简忆涵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才微微褪开,呼吸粗重,黑曜的眸也染了血色,是他的欲。
抓住简忆涵的小手一路向下探向那处坚硬。
“你知道这些日子它有多疼!”
“啊!”惊叫一声,简忆涵疼的蹙了眉。
男人好死不死的抓了她的左手。
“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男人也慌了神,他的小女人有多娇贵,细皮嫩肉的,何时吃过这种苦。
“嘶……”简忆涵倒抽一口凉气,强忍着痛,“没事,一会就好。”
“真的没事?”男人扬眉。
“嗯,”简忆涵摇头,然后又点头。
“没事就好。”伴随四个字落下,简忆涵身体腾空,再次的惊呼。
“乖,等会我进去了再大叫好不好……”男人把简忆涵放在牀上,跪在她的两侧,一只大掌温润的抚着她的脸颊,眸光也染了柔情,简忆涵像被点了穴一样,怔怔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她看见男人解了睡袍的带子,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还有银鱼线下……平角裤快要遮挡不住的不容忽视的……凸起。
男人已经压了下来,唇舌在她的脖颈一寸寸啃咬,“你知道吗,我喜欢听你大声的叫……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想要你……”
后面的呢喃被一声声粗喘和惊呼淹没,月光洒了一室,当看见牀上不停起伏的身影,又偷偷褪出藏了起来。
二人难得的睡得踏实。
清早,当男人的唇在额上落下一吻,说,“早”,简忆涵才惊觉,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棉被下,彼此都是一,丝一不一挂。
昨晚一定是着了魔,才会又……
简忆涵咬了咬唇,犹豫了一下才哑着声音回了句,“早……”
刚睡醒,声音本就嘶哑,昨晚……又叫的那么大声。
再一次的,简忆涵想,自己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男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自己没有一点意识。
他在自己的耳畔说,“叫的大声点,我喜欢,墙壁隔音很好……”然后她就真的肆无忌惮的叫了。
想起昨晚种种画面,小脸一红,简忆涵就要起身,被男人有力的胳膊箍住,同时微微起身悬在上方。
“昨晚有没有累到你?”
刚睡醒的原因,男人的声音特别好听,低低的,柔柔的,听得人心都跟着化了。
“没……”简忆涵摇头,男人没说什么,俊脸压下,攫住那对粉唇,轻柔的辗转碾压。
”忆涵……还想做一次……可以吗……”醉人的声音,由唇齿间溢出,轻轻柔柔的,也醉了心房,
“不……要……”
“好,这就给你…“男人有意的去掉前面那个不字,只取了后面的要,随着话落再次的攻城略地,清晨的室内徒留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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