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看着他好笑,装模作样的,还是装斯文,那个礼还的,腰不断了也得疼几天。
偷偷问了一句:“二哥,你腰疼不?别那么猫好不好?看着就累,别斯文了。”
赵二一想也对,自己还得入洞房,从来没有猫过这么多腰,要是不会动了,怎么对得起京娘。
赶忙就站直了身子,谁给他贺喜,就是一揖应付应付就得了。
雨春还给赵二做了一朵好大的红花,戴在了赵二的胸前,这头的伴郎就是永久,伴娘就是秋秋,雇了大队的喇叭鼓乐,吹吹打打伴随赵二去迎亲。
花轿到了四婶门前,赵二翻身下马,鞭炮齐鸣,震得耳朵嗡嗡叫;就等候京娘上轿,冬冬是京娘的义弟,背京娘上轿的苦力就得冬冬效劳,乔乔、焕焕都小,背京娘是背不动。
在红盖头下的京娘看不到赵二的表情,可是她想象得出,赵二一定是极高兴的。
京娘正在想着赵二,一只大手就伸进京娘的袖筒,捏了一下京娘的小手儿,京娘就是一个激凌,浑身发麻,可是她没有害怕,在这样的场合,只有赵二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敢调戏她。
京娘的心里就是暖融融的,这是赵二时刻想着她,他可真不是个文明的,当众要是被人发现,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京娘用锋利的指甲剋了赵二一下儿,以示警告,赵二会意的一笑:“别臭美,等晚上好好收拾你。
这小动作还真的没人看见,赵二也不顾别人怎么看,自己伸手掀轿帘做掩饰,趁机擦油。
喜婆的手伸的慢了一点,让赵二得了便宜。
京娘上了花轿,鞭炮再次响起,花轿围着村子转起来,一路鞭炮不断,河西亘古以来最热闹的婚礼就数赵二和京娘的风光。
绕了河西,又绕河东,百姓跟在后边议论声也是很响亮:“有人说,这个京娘不知是何来历,找了这么有钱的女婿?”一个村民极度的羡慕,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女儿多好,怎么让魏四得了这个便宜。
“听说那个男的,本来很穷,是被那个院子里的丫头的师父救的,哥俩临走还是那丫头给的路费,怎么转眼就发了横财咋地。”一个村民认为是不可能发财这样快,除非是打劫偷抢才快。
“不发横财,怎么会这样排场得起?
“不见得是他发了财,陶家的丫头和这个赵二拜了把子,这个丫头做了郡主,得了皇帝的封赏,银子还不有的是,一定是她出的钱,有钱没处花了,就排场显摆。”一个嫉妒恨的村民气愤的说。
“花不完的银子,为什么不给陶家人,怎么说他们也是她的血亲。”
“给陶家?你知道陶家把她都告到了衙门,还滴血认了亲,都没有把这个丫头制服。”一个村民认为陶家应该得到雨春的一切才对,好像是他要得到女儿的财产一样。
“都是他们陶家贪财卖女造下的孽,搁谁也不会再认陶家人。”一个抱不平的乡民说了一句。
“不认?不认行吗?是父母把她养大,卖了她她也不能有怨言,不听父母的管教,就是大不孝。”一个女人恨恨的说。
“孝不孝的碍你屁事,怎么你母亲没有卖了你?看来你母亲要是卖了你,你是值情不过的,你也把你的女儿都卖了!”一个泼辣的媳『妇』听了一个半老徐娘的话,气愤得和她吵吵起来。
“我愿意说,碍你狗屁,你看人家成了郡主,想拍马屁,也闯不上摊子。”那个女人还击。
“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觉得你是孝心的,你母亲还没卖你,你母亲到你这儿来,连顿饭你都不管,讽刺人家不孝,遮掩你的冷血,谁还不明白咋地。”这个媳『妇』掫起了那个女人的根子,那个女人说不过这个媳『妇』,只有到别的人群去嘚咕。
这些个话雨春自是听不到的,原来引起这个话题的就是楚离的娘蔡氏,如今她看到雨春这个一直被她瞧不起的丫头,竟然比她女儿混的好。
柴荣竟然看不上她的女儿,让她极端的愤怒,是不是这个丫头在老柴的面前没少说她女儿和自己的坏话,说了她们忘恩负义,没有报答那丫头的救命之恩,好像自己欠了她的恩情,把她们当成无义之人,排斥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坐不上皇后就是这丫头捣的鬼。
自己还要拼力争取,只要女儿做了皇后,整死这个丫头是易如反掌,蔡氏咬咬牙,又奔了另外一个人群,继续鼓捣人议论雨春的大不孝,做一个郡主大不孝,就会被御史参倒,撤了她的封号,还有什么难对付的。
看看时辰不早,也该做宴席的时间,赵二就命令娶亲的队伍往家走,到了门前,也是鞭炮齐鸣,欢声如『潮』,没等新娘子下轿,人群就起哄,争抢看新娘子。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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