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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城,宽阔的街道不复往昔,繁华融逝,处处愁容惨淡,各方流民挤满了大街小巷,有不满周岁孩童的啼哭声,也有重伤之人的哀嚎声,更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鸣声。而本地居民们则怨声载道,驱逐,谩骂,同情,施舍,人生百态,不一而足。
李城恩也忙的焦头烂额,小村小落小镇小乡那都是小事,下属各类官员就能摆平,可各方大家族的损失,他丝毫也不敢怠慢。
比如面前这位,东阳城夏家的公子,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根本惹不起,扯跟寒毛都比他大腿粗。
“夏公子,不是李某人不帮,实在是你要求的数额太大,此次死的人太多,就连朝廷,都不敢妄定,在下一个小小的城主,又那能做的了主?”
“李大人,在下也是据实相报,流云城分店整个车队人货俱毁,我夏家愿意自行承担一部分,可您也不能压的太低啊。”
还自行承担,我看是全赖我这了吧。李城恩诽腹,却不敢表露,脸上堆满苦笑:“人员损失在下可以承担,可货,实不在赔付之内。”
“大人,北冥山的上人来了。”却在这时,一名士兵急急忙忙跑来,打断了两人的争执。
……
“姑奶奶,你又怎么了?说句话啊,是杀是炖,你总得给我安个罪不是?”一路上连传十一座城,杨小三总算瞧见了周衫静的脸色。可无论他怎么说,周美眉都是一个字“哼!”
打昨天从寒夜那看清某人本质后,周衫静心里就有一股冲天的怨气,这怨气还没消呢,今儿个早上又发现某人犯坏的对象还不止一个。自己手都还没拉呢,他就已经~~已经跟别人那个了,太混蛋了!
可女孩子到底是耳根子软,这一路泡下来,周美眉已经从开始的绝情绝恋,转换成了就凉他半个月,不三天,让某人好好长长记性。
“我错了,好不好?真心求原谅啊。”杨小三转了个方位,以保证自己正面对着那俏脸。话说这撅着嘴的摸样,还是真可爱啊。
“哼。”周衫静再次偏头,转向另一边。
“流云城主李城恩,见过上人。”城镇里的传送阵几乎都是修在城主府附近,所以他来的很快。
杨小三正要再次转身呢,一个声音突兀打断了他泡妞的举措,他是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再看,这不是当初不顾哥的伤势,自顾自滔滔不绝的那大人物嘛,怎么弯腰行礼了。哈哈,风水轮流转啊,这才几天,你就倒在哥的脚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哟,这不李大人嘛,咱们还确实见过,有缘啊。”杨小三语气揶揄,想起当初被一伙人排斥,现在被恭维,真是大快人心呐。
忽然,杨小三瞥见小地图上竟有红点存在,举目一看,正好瞧见夏忘川打算悄悄转身溜走,立马开声大喝:“站住!”
负气中的周衫静也瞧见了此人,顿时,整个就像绷断了神经一样,歇斯底里的尖叫:“夏忘川!我杀了你!”
天可怜见,一个善良瘦弱,沉静温婉的女子,不要命的张牙舞爪往前奔,要找一个人拼命,满脸狰狞是副怎样的画面,连杨小三都惊呆了,随后连忙拉住。
夏忘川脸色猛然一变,他的护卫更是反映迅速,抓起他就逃。可惜,上次他能跑掉是因为寒夜不在,外加上杨小三不好追击,这次就不同了。
只是一个念头,寒夜便宛如一道清风掠过,咻咻两声,主仆俩就再也不敢动弹了。在那护卫的左肩上,有两道血洞,若不是杨小三下的是拦截命令,这人已经死了。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周衫静已经疯了,全然不管拉着她的是谁,又抓又咬。
李城恩有些搞不懂状况,但杨小三他却是认出来了,再三确定对方胸口处的北冥山纹章不假后,人都惊傻了。周围的士兵严正以待,却没有一个敢上前,将传送阵四周围的严严实实。
杨小三面色极差,他心里有个非常不妙的预感,周衫静的反应太过激了,近乎疯魔,当初差点被强x时都没这么癫狂,到底是什么事让一个女人如此痛恨?
夏忘川脸色阴沉的近乎滴出水来,他已经明白了,周衫静肯定是猜到自己被下了问情劫,也就是说,药效已经发作,而且作用对象还不是他,否则不可能会愤恨。一时间,他比吞了一堆苍蝇还难受,就像自己辛辛苦苦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结果跟新娘入洞房却不是他一样。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对方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嘴上却恭敬说:“上人请恕罪,上次夏某并不知您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上人能网开一面,夏某定当好生赔罪。”
闹了一阵,周衫静终于安静了,趴在杨小三怀里不停地哭,无论他问什么,就是摇头不说,摔的眼泪四散飞溅。
杨小三眼神渐冷,这次是他第二次真正意义上的动杀心,不同于梁烁跟玉面书生那种恩怨,是真切的有痛恨的情绪掺杂在里面:“别他么在我面前虚伪!说,一件件说,说清楚了,劳资给你留个全尸。”
闻听此言,夏忘川脸色一变,忽然不亢不卑起来:“上人,在下敬你,是因为北冥山,可你若咄咄逼人,哼,我夏家不惧任何威胁。”
杨小三淡淡道:“你觉得我很有耐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