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亚莉接通电话,问傅林,“喔,傅林,你有事吗?要是你没事,就来我家好了,我昨晚才从广州回来。现在刚好一个人在家睡觉呢。”要是不出这样的麻烦事,傅林咋说也会想办法赶到她家里,和她昏天晕地再大闹一场。可是,因为有这种事,他就不想去她那里。于是,傅林冷冷地说,“我正忙着,去不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件事。”胡亚莉说,“啥事?你说。”傅林显得有些吱唔,说,“咱们俩在一起闹过那事,你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胡亚莉显得有些疑惑,说,“没呀,咋了?你干嘛要问这种话?”傅林说,“那次事后,我老是感觉小便那地方有些红肿和瘙痒。而且,小兰那里也痒得厉害。我怕你是不是......”胡亚莉一听,就用吃惊和生硬的口气说,“你是不是想说我有没有性病,还把你给传染了?傅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用心险恶的女人。我要是真有这种病,就是传染给别人,也不会传染给你。你放心好了。”
傅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有些不放心,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都是朋友,就得相互信任。所以,我才这样地对你这样说话,想问问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胡亚莉还是有些恼怒,说,“我虽然名声不是那么太好,但我的心绝不会让我去做那种亏良心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傅林听得出胡亚莉的口气有些变了,就有些歉意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也许是湿疹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因为一时紧张,有些慌了神,你别介意。”胡亚莉没有吭声,就把手机挂了。
其实,胡亚莉的话并没有让傅林完全放下心来,他还有个问题没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会不会是谁把这种病菌污染给了她,而她却尚未察觉,而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接着,他就进到卫生间,打开灯,又掏出那家伙反反复复地查看着,但怎么看他都觉得不放心,就用于小兰经常清洗下身的那种蓝色的消炎药倒在一个小塑料盆里,兑了些温水,不停地洗着下身。
正在这时,于小兰突然回来了,用钥匙开着防盗门。傅林一听,赶忙用毛巾擦了擦下身,把水倒掉,然后从卫生间里出来。此时,于小兰已经进到了屋里,见傅林在屋里,一副慌慌忙忙的样子,就问,“你咋没去上班?”傅林说,“刚回来取个稿子。”于小兰有些习惯,就是一进门,先要去卫生间。因为她嫌单位里的厕所太脏。这让傅林多少有些心虚,害怕会让于小兰看出什么。因为于小兰本身心眼就小,疑心很重,而且喜欢主观臆断。
不料,于小兰也是因为下身发痒难忍,从单位里跑回来洗下身的。所以,一进到卫生间,看到里面地面上洒的水,就问,“你怎么把这里面弄得这多的水?”傅林赶忙说,“我看地上有些脏,准备拖下地。结果你就回来了。”说着,就拿起拖把准备拖地。于小兰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说,“你咋想着这时候要拖地?”傅林心虚地说,“难道拖地还有时间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