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芙娇没有想到欧阳煊竟然这么大的胆子,直接把她拉到了这间空无一人的病房里来,现在这里面就只有她和欧阳煊两个人。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么?”虽然欧阳煊脸上的表情还是和之前差不多,但是顾芙娇觉得从欧阳煊把她拉进来开始,欧阳煊就已经不正常了,顾芙娇一边和欧阳煊周旋着,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欧阳煊现在暂时挡在门口的,她要是硬闯出去的话,那绝对是行不通的,普通情况下,一个女人的力量是对抗不了一个男人的,而整间病房,只有靠里的椅子那里还有一把医用剪刀。
顾芙娇看到了那把剪刀后轻轻眨了眨眼,装作随意地背对着欧阳煊说:“难不成表哥你要和我说什么秘密,诸如我家里还有宝藏什么的?”说话的间隙,顾芙娇就坐在了那把椅子上,她正打算漫不经心地顺手把那把剪刀拿过来的时候,欧阳煊突然伸出一只手把顾芙娇的手给抓住了,顾芙娇看到这只抓住自己的手,她只想到了咸猪手三个字!正恶心的时候,欧阳煊竟然从自己的脖子里扯出来了一个听诊器。
他的脸上写满了邪恶的笑意,跟之前在外面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目光紧紧锁着顾芙娇,就好像视奸一样。他高高举着听诊器说:“阿娇,你之前不是说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心里会难受吗?那今天就让表哥给你好好诊断诊断吧!”
欧阳煊整个人看起来鬼畜到了极点,顾芙娇看到那听诊器离她越来越近,她抿紧了唇趁欧阳煊一个不注意,伸手猛地把医用剪刀拿了过来!
欧阳煊没有想到顾芙娇会用剪刀来对着他,他楞了一下,然后勉强地笑着说:“阿娇,你这是对我做什么?”
顾芙娇和之前的态度截然不同,变得强硬了起来,她直接说:“欧阳煊,破坏军婚是犯法的。”她刚刚看到欧阳煊态度改变了就知道了,这欧阳煊恐怕就是以为原主不敢反抗,想对原主做什么。
果然,欧阳煊听到这话面色一白,支吾着说:“不……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只是想给你看看病而已,更何况我们是兄妹,破坏不了的,表妹,难道你以为我们是**?”他的话说得结结巴巴的,顾芙娇见状,脸色更加严肃了两分。她没有想到欧阳煊竟然会把**两个字挂在了嘴上,这个人简直是恶心无耻到了极点!
她冷着声音,学着阎振国平时说话的样子:“我们是兄妹不假,但是你三番两次劝我离开阎振国不就是想破坏军婚?表哥,你把我逼急了,我可不是以前只会念书的我了,我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顾芙娇说话的时候,把那剪刀在空中咔擦地滑动了一下。
欧阳煊听到这声音后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顾芙娇乘胜追击:“到时候,这份令人羡慕的医生工作也会丢掉,你也不再有单位上的人了,欧阳家早就败落了,表哥,我奶奶也快回来了,她可不是和我妈一样的睁眼瞎,你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说完这一大通话,欧阳煊的面色已经惨白一片了,顾芙娇懒得理会,直接把剪刀丢下,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说她刚刚狠厉地对着欧阳煊说了这么一大堆话,但是刚刚在那样狭小的一个空间,顾芙娇心底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她憋着一口气,下了楼后,整个人才彻底放松了下来,靠在墙壁上仿佛虚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