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此刻陆九霄一半是源于欲火焚身,极舍不得放开女友滑若凝脂的娇躯,非得和她恩爱一场才能放开她,另一半却是有点嫉妒。
嫉妒越纤陌和沐蔓妃的好感情;嫉妒这两个女人的自立自强,自立自强到都不需要男盆友和丈夫。
倘若他没有猜错,此刻越纤陌一定是要爬下床给沐蔓妃打电话,然后两个人商量着怎么办怎么办,而他这个正牌男友和未婚夫却只能被她晾在一旁,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板。
当然也不是完全的可有可无,必要的时候,她还是会揪上你来问上一句什么,但那通常是她碰上了实在攻克不了的难题,或者说她很困惑的时候,她才会来找你。
此事如果你往好处想,乐观点想,也未尝不可以想成:你是她最后和最大的依靠,因为她最后还是会来找你;但是如果往坏处想:她有别的选择就不会来找你,可见你在她心目中不是那么重要,至少不是第一选择……
陆九霄想要的不止如此,他想要怀中的这个女人完完全全依靠他,离了他就不能活!
这也许有点贪心,但却是陆九霄心里最诚实的想法。
他就常想,他也是能力不俗吧,至少他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要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替她遮风挡雨,让她不必为了一点小事去仰人鼻息,受那些酸言酸语,而是让她站在一定的高度,承受别人的景仰。
但貌似她不依靠人惯了,使他有些英雄无用武之地。
不想被她落下,就只能积极参与到她的生活;想得到她关注的眼神和全部的爱,你就只能努力成为她的骑士,把她的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让她离不开你。
这是陆九霄的阴谋论。
不然他得不到她的关爱。
此刻他把越纤陌抱在怀里,凑上去如饥似渴的亲她,和她黏糊着,嗓音沉靡而充满磁性,好听的让人心尖尖都在颤抖:“你就告诉我,你要做什么,需要什么样的结果,其他的一切我帮你去办,未必我不比沐蔓妃好使?”
越纤陌光滑溜溜地趴在他的身上,一边躲避他的亲吻一边微皱着眉头。
他当然好使,他比蔓妃好使一百倍!
但就是因为太好使了,她害怕依靠他依靠成习惯,最后失去自我,成为一个等爱的女人,只能等着他来施舍爱给自己。
近也忧,远也忧,患得患失,这是恋人中的一种常态。
越纤陌也想把自己全副身心的交给他,可又怕成为他的累赘,让他觉得她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还是想把自己的优点和美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看,不是虚伪,只因为想爱情更加长久。
就像人们说的,相爱容易相守难!之所以难,是因为对方身上最初能打动你的那些闪光点在岁月的流逝中也逐渐消弭,不复当初的美好,所以,一切都成为了“难”。
爱情需要保鲜,她也想把自己的优点展现给陆九霄看,让他不至于厌烦自己,但现在看来,她,貌似……错了?!
“我这不是不想什么都麻烦你吗?”越纤陌道:“人家说恋人之间需要保鲜,还是要保留一点点的距离和给彼此一定的空间,所以我就努力的不麻烦你,想让自己变的坚强一点,这也有错?”
陆九霄抚摸着她后背的曲线,指尖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往下摩挲,嗓音因为饥渴而显得越发的沉哑:“我们不需要距离,也不需要保鲜,我们之间犹如陈酿老酒,愈欠弥香,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新鲜的,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彼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难道我有事的时候,你会将我拒之门外吗?”
“当然不会。”
“那不就得了。”陆九霄又将她往上抱一点,让她跨在自己身上:“当年我坐轮椅的时候,你有想抛下过我的想法没有?没有是吧,那时候你还说要做我永远的女金刚呢,难道只是说说而已,你就没有想过把此话当真?”
“当然不是,我是当真的。”越纤陌伏到他怀里,漫无目的地轻咬着他的光滑而硬实的胸肌道:“那时候想着,你要是残废了,我和少观情愿照顾你一辈子。”
“没有了少观呢,你就不情愿照顾我一辈子?”
越纤陌用指尖在他的胸口漫无意识地画着圈圈,回答的有点慢:“你那么优秀,又那么出色,多的是美丽漂亮的女孩子排着队想照顾你一生,譬如沈奕君,你只要说让她照顾你一生,她一定会感激涕零,感谢上苍,而我……”
她顿了顿:“我跟你之间除了少观,什么也不是,纵是我想,我也没有资格去照顾你……”
“傻瓜!”陆九霄重重的吻着她:“我谁都不想,哪个女孩子来照顾我一生我都不愿意,我就想你来照顾我,只想跟你过一生!”
“额……”越纤陌还来不及说话,陆九霄一个翻身已和她对调了位置。
他把她压进柔软的床铺间,急息急促的去吻她的耳垂:“乖宝,把你交给我,把你的事情也交给我,让我们做一对最亲密的爱人。”
越纤陌怕痒,不禁把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如果我事事都依靠你,那你会不会嫌我烦?”
陆九霄双眸暗沉沉的舔吻着她,手动情的抚摸着她的娇躯,嗓音低醇如歌:“甜蜜的负担,甘之若饴,假使我嘴上说烦,可我心里却会因为你依赖我而觉得无限甜蜜。”
越纤陌风情万种地嘟了嘟嘴:“好吧,既然你甘愿被束缚着,那我也没有办法,官秀玉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