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再说这件事,上面就会问,昨天晚上的视频去哪了,找不到,她也有责任!所以刚才她跟卫姐说的,绝对不是这件事,只是卫姐现在精神状况不好,直接把这事跟喷了出来。
所以陶蕾听见这事脸上一白,解释起来,这里陶蕾还没说完,卫姐又扔出一个炸弹,直接说:“上次,上次食堂中毒的事,是陈凯,陈凯下的『药』,我看见了,那次我亲眼看见了!”
陶蕾现在自身难保,需要转移总监区长的注意力,赶紧附和说:“是,这个我有证据,我手上有陈凯下『药』的证据,是他,就是他下的『药』!我有视频!”
总监区长跟政治处主任一脸的错愕,她俩本来想过来调查这单子的事,谁知道到后来居然扯到上次食物中毒的事情,这件事难免跨度有点大。
而且,对于她们来说,上次食物中毒,并不是一件特别光荣的事情,能过去就是过去。
我冷哼了一声,对质说:“话不可以『乱』说,你凭什么说下『药』,我还说这是你们下的『药』呢!”
陶蕾这次把握大了,直接把总监区长带到监控室里,把拷的那段视频给总监区长看了,不过看完之后,政治处主任说:“这画面太远了,根本就看不清,先不说这人是不是陈凯,在说了,就一个手放在水上,怎么就见的是下『药』。”
我顺着政治处主任的话说:“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了,当时我看见那水缸里有虫子,我就给捞出来了,真没想到,居然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给利用了,真是可笑啊,我是a监区的代理指导员,出了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陶蕾听出政治处主任的意思,不在说话了,但是卫姐现在就想着我不让她好过,她绝对不让我好过,喊:“搜,我见到了,我亲眼见到了,去搜陈凯那,一定会有证据的!”
当时总监区长不想搞这事了,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先说这皮鞋的事,a分监区长,你是怎么想的。”
我们监区长唯唯诺诺,想说什么,但最后没说出来,总监区长又问我:“陈凯,这单子就算是你们分监区长不签,也该是你负责啊,怎么会落到卫,卫乐是吧,怎么让她负责?”
我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直说了:“因为当时我犯了点错误,感觉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这单子很重要,跟分监区长商量后,我决定不带着个单子了。”
我给分监区长台阶下,没说这单子是被她直接给卫姐,但卫姐还不死心,继续在那说:“他下『药』了,是他,为什么不查!”
总监区长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冲着分监区长说:“这就是你看中的人,就凭她这样,怎么会不出事?”
我装生气的样子,说:“监狱长,查,我是清白的,一定要查,不查传出去我在a监区也混不下去了!”总监区长见我一再要求要表明清白,没办法,带着人去我那查了起来,本来就没什么东西,连上次装鬼的东西都被我带出去烧了,查个『毛』线!
卫姐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脸如死灰,不说什么了,我这时候冷笑着说:“总监区长,既然您在这,我倒是有点事要跟您说呢,关于我们监区那女犯人得『妇』科病的事,很多犯人反应卫姐囤『妇』炎洁,奇货可居,高价卖出,现在我怀疑她那地方,还有大量的那东西!”
总监区长问我说:“有这种事?”我点头,说是。
卫姐听见这话,稍微恢复一些神采,但没有紧张。
等我们到了卫姐那之后,倒是没有搜出『妇』炎洁,搜出了一瓶可疑的两瓶『药』品,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卫姐不承认,说那个不是她的,当然不是你的,是我让孙怡塞到你这的。
一瓶是上次苗苗帮我弄的腹泻的『药』,另一瓶,是刺激女『性』感染的『妇』科病的类似于病原体的东西,只要是化验结果出来,卫姐就要歇菜了。
是不是她的已经不重要了,就凭皮鞋那事,她已经是要被开了,而且她现在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了,钱都被我烧光了,剩下一点存款,够干嘛的,这单子是万,但是原材料肯定不止,这两个小东西是诛心的,想想女囚要是知道那辛辛苦苦高价通过卫姐弄来的黄瓜上有感染『妇』科病的病菌,那给了钱吃好的,但是落到被下『药』拉肚子的结果,女囚会怎么想?
不光是这个,那所谓的减刑我现在也弄明白了,根本就是上面下来减刑令,这卫姐拿到之后,先不给人家,收取了足够的好处之后,然后假惺惺的在给人家,实在是没有油水的,就假装豪爽,卖个好,经营的倒是一个好人脉,谁知道她背地这么腹黑。
减刑令以前都是分监区长直接给卫姐,别人不知道,隐秘的好,所以才造成卫姐能力通天的假象。
天上到地下,仅仅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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