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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晚上,聂以辰陪其父聂宇鑫在花都的煌烨招待贵客,席间有律骁。
今次在座的客人来头都不小,所以聂宇鑫在给众人斟酒奉菜时都是陪着笑脸,再加上他想把聂以辰介绍给在座的诸位,因而言语之间也是极尽客气。
当敬酒敬到律骁时,这位卓尔不群,如同众星拱月的男子忽然抬起鸦羽似的修睫,看了聂以辰一眼。
他本具有天人之姿,长眉直飞入鬓,眼瞳深遂漆黑若一泓幽不见底的古潭水,五官凌厉俊美又漂亮,非常精致立体,此刻富丽豪华的包厢内灯火明亮,他优雅而闲适地坐在座椅上,神情虽然淡漠而不羁,但投向聂以辰的那一眼看似惊鸿一瞥却又饱含深意。
聂宇鑫觉得受宠若惊,忙推了聂以辰上前。
“聂公子,你和席汉庭的女儿可还好?”律骁却轻挑眉,乍然问道。
这就尴尬了!
一是向来对人漠不关心的律骁也对人的私事感起兴趣来?
二是,在座的各位都消息灵通,有关盛家与乐氏,还有席汉庭与乐潼的婚变也略有耳闻,而律骁一向与盛家交好,聂家却与席家交好,此刻这两者的关系就显得很微妙了。
聂宇鑫的脸色当即一变,聂以辰的神情也不自然起来,他不习惯把自己的私事摊在众人面前,而且他又没有想到律骁会当众问他和悄悄的事。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聂宇鑫已满面笑容地对着律骁说道:“律公子,小犬和悄悄早就分手了,两个小孩子其实是闹着玩儿的,他们一直都只是很普通的朋友关系。”
“哦?”律骁正欲勾唇,聂以辰却低头抿了一口闷酒,随后低声说:“我们没有分手。”
众人:“……”
……
回家以后,聂宇鑫狂怪聂以辰:“我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了你和悄悄分手了,你也争气,狂打你老子的脸,打的啪啪啪,老子的脸都被你打肿了!你是想怎样?”
聂以辰闷声不吭,半晌才说:“总之没有分手,没有人是能单边分手的。”自打上周五两人闹不愉快,席悄悄宣布他们分手以后,他连她的人都没有见着,电话也打不通,就这样被单向宣布分手了。
“要分手,也是把话说清楚了再分。”
聂宇鑫气的直叉腰:“你个神经病啊,悄悄这时候提出来分,简直太好了!难道非要把聂家弄得和乐氏一样你才开心?”
……
很快,席汉庭与乐潼的离婚手续就办下来了,过程异常的平静与顺利。
协议离婚嘛,两人只做了简单的财产分割,以及席汉庭一次性付清乐潼多少赡养费等等问题,所以也没有过多的纠葛与纷争。
席悄悄照常上下学,她只觉得做了一场梦——梦醒之前,她是快乐家庭的小孩;梦醒之后,面对的是分崩离析的父母与瓦解冰消的家!
快19年的人生,真格恍然一梦。
现在她已经不会多想了,刚开始那种天都塌下来的感觉已经过去,一切都已成了定局,她流再多的眼泪也是枉然,不如化悲痛为力量,过好现在的人生,以免亲者痛,仇者快。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命运之神总是喜欢偷袭你,以此来表示它对你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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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又会见宿敌啊,悄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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