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之间溢上了浓重的不快,浓黑隽秀的眉宇紧紧蹙起,在眉梢之间形成一道沟壑,轮廓分明的脸溢上冰霜,丝毫沒有怜惜之意:“学,你是在学着怎么勾引男人吧!”陵寒的眼眸锋利而寒冷,一道刺心的话,就这么自然而來的从他好看的唇角滑了出來,一把将冷溪推开,陵寒开始烦躁的解自己的衣服。
被那道深切的力道推得后退了几步,冷溪心惊的稳住了脚步,想要哭,却被她忍住了,如樱花一般的红唇被酸涩,想要的哭的冲动冲击得蠕动了两下,她赶紧咬住唇,泪水却是控制不住的从那水澈的眼眸里滚落下來,她连忙提脚想要逃出去。
“站住,我让你出去了,放沐浴露!”陵寒冰冷的音质从后穿透过來,是那么的强势,是那么冰冷,好似特意要找冷溪麻烦似地,不打算放过她。
他的父亲爱了这个女人的母亲一生,想了一生都沒有得到,甚至为了这个女人的母亲,不惜将他以野种的名义赶出去。
陵寒不会忘记,那个时候受到的嘲笑和耻辱,他就是一个脏东西一样被人嫌弃,被人骂,那种羞辱感刻骨铭心,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呵,现在何泉的女儿落到了他手里,你说他会放过她吗?
那股被众人唾弃的耻辱,他要一并讨回來。
陵寒的心里堵塞得不是滋味,那股想要发泄的急迫,使他泯灭了所有情感。
背后传來一声厉斥,冷溪着急往后走的身子,像被人点穴一般,一下子定住了,她肩膀抖涩了两下,哽了两声,将眼眶里的热泪,滚落了下去,她连忙抬手擦去,不想让他看见她哭过,扯了一下脸颊,将心里的委屈化作微笑,转了身。
“好……”听话的走了过去,在浴缸旁,弯身放沐浴露。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陵寒是在外面受了气了,他心里很难受,所以想要找人发泄发泄心里的难受,而家人不就是这样吗?
在你开心的时候,分享你的快乐,在你难过的时候,能给你安慰,在你在外面受了气,满腹委屈的时候,可以让你任性的发脾气,接纳你所有的脾气和发泄。
陵寒这是把她当做家人,所以才找她发泄的,在陵寒心情这么不好的时候,她应该配合陵寒,让他把心里的不快发泄出來,发泄出來总比堵在心里要好。
冷溪在心里这么想着,所以唯命是从的听着陵寒的话,同时也忽略掉自己心里的难受。
放好了水和沐浴露,冷溪转头,想要叫陵寒,却一眼撞见了一片小麦色的皮肤,两根遒劲的柱子。
不不不不,是陵寒的腿,他沒穿裤子,他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
惊异的目光上移一点,冷溪立马倒吸一口气,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是什么?
陵寒已经脱了全部准备洗澡了吗?
见到眼前无限春光的情景,冷溪惊诧得向后跌了一步,身子靠在了浴缸上,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视觉冲击,身子都有些发软起來,她连忙撑着浴缸想要站起來。
却被陵寒一把扼住而來下巴,他深邃沁冷的眸子凝视着她,跌迷出如丝如缕的怒意:“你很怕我……”视线缓缓下移,在冷溪胸前上盯了一会儿,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显现得出那饱满的弧度,甚至能想象得到,那弧度的韧劲,随着略略喘息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那柔嫩,软糯的触感,就如同近在眼前一样,让人好生向往,怀念,一股灼热自小腹某个地方蹿上來,激得陵寒浑身发热。
自冷溪身上,一股清爽的魅香,时有时无的飘溢出來,撩拨着他的鼻翼,陵寒的视线逐渐染上了一层薄纱,稍稍移眼,将目光注视在自己的身下,明明显现的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在一点一点的壮大,一股烦躁之感呼的一下,蹭上了他的心头。
该死,只要一触碰这个女人,他的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这种感觉令他很不爽,他是个很有自控力的人,却总在这个女人面前,失去控制。
冷溪极力的屏住呼吸,可胸口还是在不停的起伏着,呼吸也紊乱了,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陵寒的变化。
此时,陵寒离她这么近,那性感的小麦色肤色就在她眼前,他的呼吸也时不时的洒在她的脸庞,灼热了她的脸,他身上那股强大的男性气息,逼迫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來了。
她连忙撑着浴缸,想要爬起來:“不不……不是,我……我沒有怕,我给你洗澡……”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张小脸,红成了番茄。
这种欲盖弥彰的哆嗦,更加引起了陵寒眼眸的深谙,他捏着冷溪的下巴将她提了起來,疼得冷溪直皱眉,而他眼里的暗色却是越加浓重:“想要跟慕容萧梓走,见过了他的那个,所以怕我的!”陵寒的牙缝之间,拧出了一丝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