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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处摔下來,腿被划伤流出了血,脚踝有些轻伤,不大要紧,但还是要注意!”邵医生用心的交代着。
“好好的怎么会摔下來,楼叔,你是怎么照顾我妈的!”陵寒星眸玄寒起來,满脸怒气。
“是我不好……”得到陵寒的责怪,楼叔愧疚的垂下了头,苍劲的眼里含着自责和忧伤,是他沒照顾好紫凤,他满心自责。
即使他是想给紫凤做好吃的,出去买菜了才把紫凤一个人留在家里,但在楼叔眼里,那也是他的失职是他的错,他应该时刻守在紫凤身边保护她才对,让她受这样的伤,楼叔心里比谁都难过。
“好了,你也别责怪小楼了,是有人把我从二楼推下去,你应该反省反省你自己,都结交了些什么人!”紫凤不快的说道,针对陵寒的话语满是教训的口气。
推下去,陵寒眉宇即刻皱了起來,玄寒的眼向四周扫射了一圈,仿佛是在扫视,凌厉焦灼的目光吓得全场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个:“到底怎么回事!”醇厚的音质夹着极度愤怒,诘问。
冷溪被他强大的气场震得缩了缩身子,眨了眨眼实话实说道:“我从你那回來就看见紫凤阿姨倒在了地上,我着急于是打了急救电话……”冷溪到现在还在为刚才看到紫凤阿姨倒在地上,腿间流着血那个样子而心有余悸,她很怕看到有人受伤,尤其是怕看到她在乎的人受伤。
“是啊是啊!我到童氏企业交接完工作,本打算去看看溪儿,去谢谢她,可是刚到就看见冷溪蹲在受伤的紫凤阿姨身边了!”见机,冷妮也连忙出來说状况,陵寒的气场太强大,她不敢抬头看他。
“是这样!”陵寒转过头來,狭长的眸子凌了凌,在冷溪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又停留在冷妮的身上。
“冷溪,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在军队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习性也随军队而就了,你要知道在军队里是绝对沒有第二次辩解的机会,我破格再给你一次承认事实的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紫凤冰冷威严的话语突然而起。
拉起了每个人的神经,陵寒玄寒的眸子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随后又投射在冷溪的身上,星眸泛寒,晕染着怒气。
听到紫凤阿姨的话,冷溪整个身子立即绷紧起來,紫凤阿姨这是什么意思,她眨了眨古泉般的黑眼珠子不解的问:“什么机会,我不知道啊!”
“你太让我失望了,推我下去的不是你吗?别以为我瞎了什么都不知,是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我这个瞎老婆子还是分得清楚!”紫凤愤怒,一把掀了桌子上的茶杯,胸口气得起伏不定。
什么?推紫凤阿姨的是她,冷溪懵了,紫凤阿姨怎么会这么想,她是陵寒的母亲,她尊敬她还來不及呢?怎么会推她。
“紫凤……”看见紫凤情绪失控,快要从床上跌下來,楼叔正准备去扶她,却被陵寒抢先了一步。
“妈,你别动怒,小心身体!”陵寒担忧的扶正自己母亲,不让她太过激动。
寒彻的眼眸猛然射向冷溪,陵寒俊脸怒得黑沉沉一片,噙满疾风骤雨:“冷溪,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他醇厚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來。
他的母亲从來不会骗他,也从來不会搬弄是非,连母亲都说是冷溪做的,他就算再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不,不是,不是我……我真的沒做……”冷溪心慌,害怕委屈得眼里溢出了泪,她连连摆手解释。
“说实话!”陵寒暴吼,带动了额头上的青筋跳跃,更是骇人。
本來就胆小,更害怕陵寒发怒,冷溪吓了一抖,本该解释的话语哽在了喉间,她委屈得眼泪盈眶,却连眨都不敢眨一下,瘪着嘴巴吓得想哭,看到陵寒要暴怒的样子,也吓得不敢哭:“……唔……不是,我,我沒做……”她绞着自己的手指吓得小心的向后挪着步子。
“你还想撒谎!”陵寒放开自己的母亲,蓦的一下站起來,浑身散发着寒气,气势汹汹逼近冷溪。
冷溪吓得颤颤发抖,她心惊的连连后退,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小心!”幸好被身后的杜绍熙接住了,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上,杜绍熙扶正冷溪,瞥了瞥陵寒,打抱不平的道:“寒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至少要给溪儿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就算不听她解释,你也应该弄清楚事情的情况再作打算,怎么遇到阿姨的事,你就失去理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