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给张氏下粑蛋说软话的话,更是行不通的,那样做,只会让伯母张氏更加嚣张,既如此,不如一次断了她的心思才好。
想到这里,陈洛儿整整衣裳,拉开门,走出去,对款款地对张氏说:
“伯母,话话上次我娘到你家借些白面你都不干,今儿怎么着又想到到我家里来借东西了?我没猜错的话,伯母家里应该是这村子里过得数一数二的人家呢,今天这般,着实让人看不透,伯母不会是嫉妒我们家里的吧!”
陈洛儿觉得没有必要再跟这个肥胖而不讲理的女人周旋什么的了。真让的话,只会越滋张她的霸道,只有以牙还牙,方可让她长点儿记性。
张氏看到陈洛儿鲜亮地出来了,几乎气得要吐出血来!
鲜亮无比的陈洛儿不知道比她的丑女儿长得好看百倍,而且气质出众,不卑不亢,不慌不忙,俩人如果放在一上进心比较的话,她这个当娘的会将脑袋趴到地上去的!陈洛儿的出现,似乎是在挖着她的心!强硬的她怎么会让陈洛儿这般地嚣张?
“陈洛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这个嫁不出去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和我在这里乱谈?作为小辈,居然这般对长辈不敬,我看你啊,是不是想要沉塘了?”
“伯母,我暂且叫你一声伯母,你看你哪一点有长辈的样子?平常骄横,关键时候不帮忙,见不得人家比你家过得好,整个一妒妇毒妇横妇,你有什么资格当别人的长辈?”
潜伏在陈洛儿骨子里的脾气突然出现了,今天如果再被这个无德无能的女人欺负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因没有实在的话据说明是张氏投了毒,她忍住没有将毒死猪的事情说出来。
“啊呀呀,不得了,太不得了了,这是哪一家养的不要脸的死妮子,居然这般对她的长辈这般说话!太无理了,该打该打!要往死里找!”
张氏已经被陈洛儿的几句话气得疯了,站在原地跳得老高,脸上绯红一片,眼睛血红,仿佛要吃人一般。最后实在不解气,便一下子跑到了院子旁边的柴堆旁,扯了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冲着陈洛儿跑了过来,要在她的身上烙上几个鼓起的印子呢!
“是你先动的手,别怪我不客气了!”陈洛儿的横脾气也上来了,马上麻利地抽了一根结实的黄荆条,拿在手上,对着奔来的张氏,吓唬道,心想如果她敢打她的话,她一定不会等着挨打的!
张氏一看陈洛儿这般架势,又见有村人过来看热闹,怕自己挨了打面子上过不去,便甩掉棍子在地上蹬腿狂哭道:
“快来啊,快来啊,陈洛儿打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