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倾眸中紫光愈深,连偌湮都有些崩不住,这就要说亲了?
“您是说要我在离开东极虚妄之海前,与汐成亲?”君不悔反问道,她听出了容凌的意思,只是再确定一遍自己没有听错。
容凌立即点头,“是,就是这意思。你与汐儿已有夫妻之实,如此,成亲不是必然吗?我们也乐得早日看见,便就安心。”
君不悔正自思索,怎么回答鲛人王后的话。
鎏倾一声大喝:“不行!”
将整个桌子的人都震得抬眸看他。
而偌湮也是立即站了起身,情绪有些不稳。
云翌看向鎏倾,皱眉道:“为何不行?”
就知道放这两人进来,会是捣乱,第一眼见,便就觉得有些不对,不悔的师傅?这么年轻?这叫鎏倾的,看自己徒儿的眼神,分明就像自己看着凌儿的!
而那偌湮,说是不悔的同学,看向不悔的眼神,分明盈着爱意,这两个人,哪个都不是是省油的灯!
“为何?我不答应!”鎏倾将眸光扫向不悔,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不高兴不乐意,她与汐双修,她自己不知晓也无法阻止,鎏倾认了,是他没在她身边,让她受伤,又是汐救回不悔一命,都怪自己那日突然离开他,鎏倾怪不得旁人,也无从怨起,她如今能再次醒来看着自己,鎏倾已觉得足够。
可是不过是双修,不悔便就要和汐成亲,鎏倾绝不能答应。
自己在的一天,就绝不会见不悔和别人成亲。
容凌已是被他说得恼怒,云翌安抚自己的老婆,满目深沉,海底霸主的威严顿时显露无疑,“你只是不悔的师傅,她的亲事,你又凭何不答应?不悔已与汐儿有夫妻之实,这成亲便是必然,由不得你。”
“已有夫妻之实?汐与不悔双修,不悔全然没有意识,她根本不知情。我的乖徒儿,我爱她恋她,恨不得将世间所有最好的给她,凭你一句夫妻之实,便就想让她与旁人成亲?我鎏倾绝不答应!”
鎏倾说的斩钉截铁,张口便是将爱慕自己徒儿的事说出口,且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叫鲛人王好一阵眉头乱跳,这人,简直太不知羞耻了!
作为不悔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竟然恋上自己的徒儿,还这般大肆狂妄地说出口来,毫不知羞,即便鲛人王久不与外族打交道,也知道鎏倾这番,绝对是与世俗常理不合的!
鲛人王站起身来,威严凛凛道:“你是要与东极虚妄之海为敌了?”
这人的样子,分明就是来挑场,东极虚妄之海长久不与外族交往,却以为是能任人欺负的?
“为敌?你若抢我不悔,这敌人却也说得恰当!”鎏倾一扫眸光,十分不屑。
“你!”鲛人王不想这人在这东极虚妄之海,还这般嚣张,简直太过气人!
汐赶紧站起身来,急忙安抚自己的父王,“父王,您别气,鎏倾他,他喜欢不悔,我早已知晓。”
“汐儿!”
“汐儿!”
云翌和容凌没想到汐儿竟然这么说,什么早已知晓?他早就知道这人作为不悔的师父,觊觎自己的徒儿?这人还干过什么好事?
云翌眸光扫向自己的儿子,想叫他此时不要多话,鎏倾要闹,自己哪能让他讨了好去?
“你们二人,都自称与不悔关系匪浅,我儿要与不悔结亲,你们这是都想反对了?”云翌不怒自威,从鎏倾的身上,看向偌湮,见他二人此时表情,更加没什么好脸色。
“我在一日,由不得不悔和别人成亲。”鎏倾的瞳仁已几乎全浸透成紫色,看着鲛人王的样子,似乎下一秒两人就要打起来。
偌湮将眸光扫向不悔,而后回到鲛人王身上,“我与不悔,灵魂命运相系,此生她在哪,便会有我。”
偌湮并未说不同意不悔与别人成亲,只是,不悔在哪儿,他便在哪儿,他会一直在不悔的身边。
“你们!”鲛人王被二人的话,气得不清。
此时,君不悔不想再听见他们多说什么,或是继续吵闹,镇静开口:“鲛人王不必生气,我的事,他做不了主。”
君不悔直接一言否定鎏倾的猖狂,叫鎏倾简直面色如焦了一样,这才平缓住云翌和容凌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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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的亲们别急,未完待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