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弘历低声的问着箫筱,眼神儿里充满了渴望。
箫筱冷笑:“这算什么?四阿哥要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吗?给四阿哥暖床,和给皇上暖床,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还是四阿哥认为,一个侧福晋的分位就已经是大大的抬举我了,我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弘历瞪着箫筱,有些不敢相信的重复着:“没区别吗?”
箫筱牙尖嘴利:“奴婢没瞧出来有什么区别!”箫筱笑的自嘲:“对了,这会儿不应该是强调区别的时候,奴婢是应该庆幸吧。也不知道在哪里踩到什么狗屎了,竟然有这种运气。当阿玛的,当儿子的,都想把我弄上床,这要是以后流传出去,我是不是该仰天长笑啊,最起码能和苏妲己一个待遇,名留青史了!”
“箫筱!”弘历喝道,箫筱的话太刺耳了,已经让他失去了平常心。
箫筱丝毫不怯懦的瞪着弘历:“四阿哥说吧,奴婢是在脸上划一刀,还是干脆挖去一双眼睛。若是这样的话,总能被放出宫去吧。”
弘历不可思议的看着箫筱,语气冷的像冰一样:“爷到底是你什么人?也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弘历吼着,脸上的表情都狰狞了起来。
箫筱去依旧不管不顾的讽刺着:“我究竟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能窝囊至此。我难道从来都没告诉过您,四阿哥的侧福晋,我不稀罕。既然四阿哥不给奴婢指条明路,那死总成了吧!”
说完,箫筱就毫不犹豫的抓起一旁的茶杯,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摔,不管是不是弄的手上鲜血直流,就要拿起一个瓷片划破自己的动脉。
弘历愤怒已级,一把拽住箫筱的手,声音也高了起来:“爷就这么让你嫌弃。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当爷的女人。”箫筱用力的挣脱的手:“四阿哥不知道吗?我以为四阿哥早就知道了呢。”
弘历一手紧紧的攥着箫筱的手腕,一手猛的捏住了箫筱的下巴,强势的让她抬头面对着自己,恶狠狠的道:“箫筱,爷就只说这一次,你听好了。从你在爷身边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你这辈子就注定了只能是爷的女人。”
箫筱突然咧嘴笑了,笑的有些让人毛骨悚然:“那四阿哥就让人给奴婢收尸吧!”说完这句话,箫筱就猛的踩向了弘历的脚面。这是她惯用的招式。而且屡试不爽。可是这一次。弘历却丝毫不为所动。再箫筱准备抬起腿踢自己的时候,不由分说的就吻上了箫筱的唇。
这一次,弘历吻的恶狠狠的,比刚刚在仁祥门外。更疯狂更激烈的吻。但箫筱这次却是豁出命在挣扎了,她再次去踩弘历的脚,她用力的挣脱着手,她拼命的躲闪着。最后她再一次狠狠的咬了弘历的唇,弘历下意识的松开了箫筱,箫筱趁这个时候,快速的抽出了弘历挂在墙上的佩剑,飞快的往自己的身上扎去。
弘历大惊失色,顾不上自己的疼痛。一脚踢飞了长剑,动手点住了箫筱的穴道。箫筱终于安静下来了,身体被控制了行动,嘴巴也被控制了声音,剩下的就是那充满着不甘心的眼眸。和满腔的怒火。
弘历也猛的松了一口气,瞪着箫筱足有一盏茶的时候,才颓废的走到箫筱的面前,轻柔的托起箫筱满是鲜血的右手,低喃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到最后就只能走到这一步吗?筱,我不甘心,这么多年,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总是希望着我们能拥有彼此吗?”
弘历的声音有些哀伤,眼睛里也闪动着泪痕。弘历把箫筱受伤的手,轻轻的放在唇边,轻轻的吸允着:“筱,这一次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了。在你拉着我在树林中逃难的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牵扯不清了。我不管你多想逃离这个皇宫,多想逃离我的身边,这一次我都不会妥协了。如果只有让你恨我,才能把你留在身边,那么你就恨吧。”
箫筱哭了,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她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她知道自己很矫情,知道自己很过分,知道自己其实这么多年都在折磨着弘历,可是,那能怎么办呢。这样才是她啊,她很想说服自己洒脱,可是谁能给她一个理由。
弘历心疼的看着箫筱,轻柔的吻掉箫筱的眼泪,就一如和箫筱心有灵犀一般,低声道:“留在我身边,陪我一起走过这漫长的人生,好吗?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觉得自己坚持不下来……”箫筱动容的看着弘历,有些不敢相信。虽然弘历一直表达着他的愿望,但如此直白又动人的表述,这似乎是第一次。
弘历也动容的看着箫筱,眼神儿开始变得深邃,他慢慢的捧起箫筱的脸颊,轻轻的吻上那晶莹的泪珠,叹道:“我很怕,不敢放开你的穴道。”弘历低喃着,火热的唇敷在箫筱的眼睛上:“筱,你不知道你的话语有多伤人。”弘历的唇又来到箫筱的耳侧:“所以,我们就这样吧,好不好?”弘历咬了咬箫筱的鼻尖:“也许我该感谢皇阿玛,让我终于有勇气,有理由来禁锢你。筱,你是我的,知道吗?”弘历的唇终于再次敷上了箫筱的,他用力的吸允着,有力的舌撬开箫筱的牙关,在箫筱的口中留下了满满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