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地抢过我手中的绸缎,嘴里喃喃自语的交换着‘谁让你动了,谁让你动了?真的是作孽啊!’,爷爷的声音有些小,我听不太清楚,忙问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不是我妈的东西吗?
爷爷根本就没有搭理我,好像非常恐惧那青铜戒指一样,将绸缎折了好几层,才将地面上的青铜戒指捡起来,里外裹了好几层,一把塞在铁饭盒中,重重的盖上,又打开了书房中的铁柜子,将它死死锁着,才站起来,也不给我解释,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气不小。
我当场就给打蒙了,满脸委屈和疑惑,就又问爷爷:“这铁饭盒中有什么秘密动不得?这不是我妈的东西吗?”
爷爷满脸冰冷,一把抓着我的手,看到我的那个出血手指,就拼命地挤压,鲜血滴答滴答的掉了下来,疼得我哎哟哎哟的乱叫,可是爷爷根本不给我解释,还一把拉着我,奶奶和小彤在客厅中聊天,一看爷爷拉着我,气氛很不对劲,奶奶忙拉住了小彤,朝她摇头,现在不要去。
我直接被爷爷拉着去了医院,直接来了个抽血化验,还是爷爷认识的院长亲自来给我抽血,还直接抽得是我手指伤口处的鲜血,及旁边的血管,当时疼得我冷汗都出来了,可是我发现爷爷还满头是汗,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焦虑,然而,我一问爷爷,他却什么都不跟我说。
直到第二天拿到了化验报告,才看到爷爷舒了口气,然而,我始终不知道爷爷到底在担心什么?这个时候,我又问爷爷,可是他还是不说,反而狠狠骂了我一顿,不准在他的书房随意乱动东西。
我虽然干警察多年,但是毕竟才二十六岁,年轻气盛,很不喜欢爷爷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告诉我,搞得我非常恼火,就气鼓鼓的离开了,这两个多月都没有去一次爷爷家,倒是奶奶经常打电话问我,可惜,爷爷一次也没问过我。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我开始做噩梦了,接着,脾气变得怪了,饭量也增大了,就跟小彤三天两头的吵架,结果就分了手,这些都还是小打小闹,最严重的就是这次云南之行,差点打死了人。
我感觉到自己的种种怪异情况,与那铁盒子中的青铜戒有关,爷爷这次去了我家里,还打了那么多电话,看来爷爷肯定知道我身上的情况了,可能是时候给我解惑了。
我不由得加大油门,很快回到了温馨小区,来到三楼,看到房门虚掩着,忙推门进入,看到爷爷冷着脸坐在客厅之中,在客厅的茶几上,正放着妈妈的铁饭盒,心里疙瘩一声,果然与这铁饭盒有关啊。
我将门关好,想去给爷爷烧壶开水,泡壶茶,但是他却摆了摆手,让我坐在他的对面,突然好像认命似的叹了一声,将铁饭盒推到我的面前,道:“小风啊,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盒子里面有她在临终前留给你的信,现在是时候让你知道些你妈的情况了?”
我手指一抖,现在我竟然有些不敢去触碰着铁饭盒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与它都有关,好像是一个禁忌,可是脑子太多的迷惑与害怕,我还是拿出了铁饭盒中的书信,看了起来,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