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自由进出的村口,此时被捕快们把守不算,还用木头那些做了很沉重的进出关卡,说是防止王家村有人得了病不自知,进镇上去传染其他的人,那么等着王家村的可不就是封村那么简单,而是谁说都没用的灭村了!
不过,在村长的游说下,村里的人们对这一举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将心比心,换位思考来说,这种做法对王家村已经是很好的了。
前有刘郎中带着村里挑选出来的人们采药治病,后有官爷派来的赵郎中扎在村中,虽然医术水平暂时还看不出来,可就冲着是被官府带来的,怎么也有两把刷子才对。
村长的堂屋里,村民们已经离去,只余下村长和赵郎中,一个坐在主位,一个坐在主位左手边上,都捧着自己的茶水不说话。
“赵郎中,真是谢谢你的深明大义,要是其他的大夫可不见得有如此的胸襟和胆量。”
村长将茶盏放在方桌上,听着那轻微的响声,看着比刘郎中大了不少的赵郎中,斟酌了许久才这样说道,“只是不是那官爷是怎样的来路,作风竟然这样的清明,这可是王家村的福气。还请赵郎中告知一二,也好让王家村的人将这份恩情牢牢地记住!”
听到作风清明的评语,赵郎中在心中扑哧笑了一声,面上却不显,反而同样感同身受的说道,“是呀,这个周官爷可是县上的县丞,据说为人十分的和气,当官当的非常的好!”
当官当得非常的好?这几个字被他说出了不同的意味,而他脸上带着一点点讽笑的神色也被村长抓个正着。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照赵郎中的说法,这个周县丞可不是个能体贴民心到这个地步的好官,而且听他的意思,这个周县丞在县上应该混得不错。那有怎么会被下放到王家村来,解决这个稍不注意就会将性命交代的问题呢?
同样的疑问也充斥在周县丞的亲信中,本来周县丞的打算就是让自己的这个亲信带着自己和知县的信,吩咐青林镇的镇长来处理这件事。并且,处理这件事的手段也不会如此温柔,还说是必须昭显大宁朝对鸡瘟的重视,还有忌讳。换言之,就是尽量在封村的前提下得到灭村的效果,这样一来,知县和他的名声会更上一层楼不说,也不会有人揪着王家村闹瘟疫的小辫子不放了。
于是,亲信趁着将好茶泡好递给周县丞的机会,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大人原本不是打算让小的来的吗?怎么这次突然改变主意,自己亲自来了?”
周县丞接过茶杯的手一顿,不过毕竟实在官场混了那么久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那可是炉火纯青,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这不是知县大人体恤民情吗?生怕底下的人误会他的意思,以为他是要将王家村的人全部封死在王家村里。”
“你知道的,知县大人一片慈悲清正,怎么可能为了区区的官声就如此草芥人命?这不是拿大宁朝的法典不当一回事吗?”
亲信目瞪口呆,知县大人确实是个好官,可在周县丞这种地头蛇的为难之下,说出的话,办理的事情,哪次不是让周县丞阳奉阴违,实在是斗不过了才会稍稍的出点力的。
更何况这次还是性命有关的事情,周县丞居然那么听话,舍弃自己原先打好的如意算盘来冒这个险?
亲信在心里摇了摇头,除非这王家村有什么吸引周县丞的,否则周县丞哪是那么好说话的?
果不其然,等到了村口,王家村恐怕三分之二的人都来了,可是却全场静寂,听不到丝毫的抱怨和吵闹,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感到奇怪。
和小石头远远的站在人群外,王静香的神情凝重了起来,这个现象实在是太古怪太诡异了。她想过无数种情形,就没想到过这种情况。难道这是在比谁闭嘴闭得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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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等到了村口,王家村恐怕三分之二的人都来了,可是却全场静寂,听不到丝毫的抱怨和吵闹,就是这样才更让人感到奇怪。
和小石头远远的站在人群外,王静香的神情凝重了起来,这个现象实在是太古怪太诡异了。她想过无数种情形,就没想到过这种情况。难道这是在比谁闭嘴闭得久吗?
小石头看着那个为首的官员,看到那带着的捕快中并没有小姑父的身影,本就沉重的心此刻更加沉重,犹如山岳眨眼间就落在了心田。让他重的慌,也沉得慌,胸腔更是憋闷的慌。
小石头看着那个为首的官员,看到那带着的捕快中并没有小姑父的身影,本就沉重的心此刻更加沉重,犹如山岳眨眼间就落在了心田。让他重的慌,也沉得慌,胸腔更是憋闷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