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就是洪荒大世界,四周的世界是无垠的虚空,整个洪荒大世界很大,但是这只是三千大世界的一个,而在这三千世界之上还有一片最大的大陆唤作神魔大陆,那里是所有先天神灵的家乡,也是所有生灵最终的归宿,只有到了那里才能够得到真正的永生,才能够不再担心天人五衰。
盘古大神开辟这个世界天地之前,洪荒大世界和三千大世界是有联系的,而且洪荒大世界还有一颗世界之树通往神魔大陆。
只是盘古大神来到后,将这颗世界之树彻底砍断,封闭了玉其他三千大世界之间的联系,让洪荒大世界成为了封闭之地。
而鼎纹者的使命就是打破禁锢这个世界的力量,找到返回神魔大陆的方法。”
听到这里,朱刚烈忽然觉得有些混乱,心中也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当下直接问道:“敢问前辈,那一片大陆是什么样子?鼎纹者既然身负重任,要打通前往那片大陆的通道,为何历代鼎纹者都会被圣人所算计,而且这些圣人神通无量,道祖为何不联合这些圣人重新打开通道?”
询问这里的时候,朱刚烈心中更是有着很多疑问,却不敢在询问。因为自己也并不知晓这位妖师鲲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今的话也只能作为参考。
朱刚烈的话让妖师微微一叹,半晌后道:“看来你已经接触过了前代的鼎纹者,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再瞒你了。你手中有昆仑镜,迟早也会发现这些奥秘的,老夫原本打算等你成就金仙才告之与你全部的真相。如今不让你心生疑惑,便全部告诉你。
只是这些话,只能出我口,入你耳,不可和他人言语。”
妖师鲲鹏说道的时候,伸手一点。河图洛书轻轻一晃,将整个宫殿笼罩住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神魔大陆三千大世界生灵的最终归宿,在那片大陆上生存着人族,神族,妖族和魔族,还有其他生灵。与洪荒世界一般无二。
而三千大世界其实也差不多。
不过大陆上人族最多,而神族却最少,他们是从人族中修炼而成,借助人族统治着整个大陆。
只是在上古时代,因为盘古大神的一个错误,使得神死伤惨重,人类也随之覆灭,只剩下几尊神灵带领着人族只能退缩在一座海岛上。被妖魔所欺压,为了挽救人族,也为了忏悔自己的罪愆。
盘古大神以生命发动禁法,裹挟了三千妖魔在时空之地,开辟了这个盘古大世界,一来是希望为了培育新的神人,希望可以增加人类的力量。让新的神灵出现,二来也是为人族寻找解脱的法力。
这个方法其实很好,整个洪荒世界虽然被盘古大神封锁了,但是鸿钧的造化大鼎却可以将培育出来的金仙挪移回神魔大陆。
而且鸿钧也不断调拨洪荒大世界的妖魔异类之间的战争。让他们自相残杀,无暇顾忌人族的发展,这一政策很好,
在上古时代大量的金仙和大罗金仙被输送进了人族生存的岛屿上,只是这件事情也被妖和魔察觉,他们以大神通封锁了洪荒大世界,让洪荒大世界的神人再也出不去。
而这个时候,上古三千妖魔中的天资卓越者已经窃取了洪荒大世界的本源,成就了混元大罗金仙,执掌了这一方大世界。
但是等他们成就了混元,洪荒大世界的人类已经壮大,无数的修士诞生,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
不过道祖鸿钧在几大圣人的围攻下,也重伤沉睡了,而造化大鼎也被打碎,其中挪移之力化作了鼎纹落在人世间,希望有新的强者可以掌控挪移之力,继续完成这份任务。”
妖师鲲鹏说道这里的时候,朱刚烈面色带着浓浓的震撼,但是心中却任然有些惊异和不信。
“小子不明白,若以妖师所言语,那应该属于妖族,那便是妖魔一类,为何会帮助鼎纹者。
而且小子曾经得东皇钟钟锤,从中看出,东皇被三大圣人所杀,这又是为何?”
“倒是知晓的多。”
妖师淡淡的看了下朱刚烈,到没有因为朱刚烈的反驳而有所恼怒,手中轻轻一握,将河图握在手中后道:“妖和魔也是对立的,而且洪荒大世界已经封闭了,只有掌控大世界本源之力的人才能够免除天人五衰,东皇属于妖,三圣中的二圣属于魔,一圣属于人。
西方二圣则是洪荒大世界真正的生灵,他们也可以叫做灵族,三千大世界中除了神魔大陆的一些种族外,也有一些小的种族。
而老夫只是占据鲲鹏之身的一道神念罢了,若你有幸飞升到神魔大陆,自会见到老夫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鲲鹏淡淡的看了下朱刚烈护身的昆仑镜,不冷不热的道:“你这昆仑镜是东王公与上古诸仙炼制的穿越时空的宝物,他们借此宝物进入了神魔大陆。所以昆仑镜有穿梭时空之力。
不过只要九重禁制再合一,你就可以再领悟一重神通。”
朱刚烈福至心灵,自己只掌握了昆仑镜前三重禁制,还没有掌握其他的祭炼法诀,妖师可能知晓,当下立刻双手作揖道:“请前辈赐教。”
“历代鼎纹者皆是身陨,此乃我之过。既然你前来,我便为你赐下护身神通,而且那盘古已经开启了劫难,你也需要提升实力了。
你如今领悟了三种先天道果,我便助你领悟三大神通,你也需要谨记。”
妖师说道中,朱刚烈面色顿时一喜,妖师手中一点,灵光一闪没入朱刚烈身上,朱刚烈到不疑有他,这老者的实力太过强悍,弹指便可镇压自己,用不着说太多的废话来诓骗自己。
这一霎那间,朱刚烈感觉到了被圣人带去的金身,这尊金身正盘踞在一处虚空,脑后光华轮转,座下金莲闪耀,光明道果悬浮在脑后金光,化作了一轮金色太阳。
这个时候,朱刚烈便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