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自己并不是土著眼中的食物,不禁苦中作乐地一笑:“这些家伙都挺文明的,知道吃人不道德。”
可是笑完之后他却想到,自己被抬在最后面,那么就是说自己在这些土著的眼中一点也不重要,也就是说,当回到部落里时,他们随时可以杀了他。
林天楚开始怀念自己那失去的功力:“不成,一定要想办法逃走,就算逃不掉也要想办法拖住几天等功力回复。”
……
……
一路的疾行,这些土著表现出了过硬的行军素质,泥地、水坑、草地、树林……这些难行的道路在他们的脚下就如平地一般,起码这一程的“乘客”林天楚感觉到很稳,很舒服。
终于,经过不知道多久,在日出之时来到了一处山谷,山谷的谷口正中竖立起一块一米多高的方形石柱,石柱上摆放着猛兽的骇骨,起来十分的凶怖。
入得谷口,走了不远便到一些妇女在溪边洗着什么,那些妇女到土著门手中的猎物时,纷纷露出笑容,而林天楚这个衣着奇物的外人时,眼中又闪现出好奇之色。
再往里面走,一些五、六岁长的小男孩正集中在一起,由一个年纪老迈的土著管,这些小男孩正在把手中的木杆猛猛刺出。
林天楚知道,眼前这三十多个男孩子必定是这个部落的后备军,他们年纪小小,但是眼里的狠劲,林天楚相信十年之后,这个部落又会多三十多名彪悍的战士。
而土著部落的女孩跟在执着柴枝,或者用些什么器具去装水,总之这个部落之中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
“咚咚咚……”当林天楚被抬进山谷尽头时,忽然听到震天的鼓声,扭头一,只见一个土著用两根兽骨猛烈地敲打着一个兽布制作的大鼓。
大鼓的工艺并不怎么样,起码上去不美观,但是质量很高,每一下鼓声都直透林天楚的心里。
大鼓旁边,有一张木头雕刻的椅子,老实说,这椅子的工艺比起大鼓好太多了。椅子雕刻着无数的猛兽,而椅背上有一只巨大的眼睛。
椅后的一个山洞里,一个头上插着十二根羽行,脸上涂满油彩的女孩走了出来,直接地坐上了椅子上。
林天楚这时已经被放了下来,那些土著本来想押他跪下,但是他心中那股傲气却不容许他自己的双膝着地,硬撑之下土著没有办法,正想用强,可女已经出来了,他们也只好放弃。
女孩到站立的林天楚,不禁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之色,林天楚也清楚女孩,这女孩上去十五、六岁,一身兽皮充满了野性之美。
而最重要的是她长得很苗条却又双峰巨大,如果放在都市里,她这样的身材一定会羡慕死那些都市丽人了。
“电视上不是说非洲部落越肥的女人地位越高的吗?”林天楚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事情,嘀咕一声:“怎么这女孩上去像这个部落的王……不对,应该是酋长才对。”
“叽咕叽咕!”女孩轻喝一声,本来围着她的土著忽然让开了一条路,然后两个土著提着一个竹笼子。
笼子里面居然也是一个土著,只是这土著的皮肤明显黑一点,而且脸上的油彩与这个部落的风格不同,估计他是一个外人。
“噜噜噜……”竹笼里的土著叫喊着,林天楚虽然听不懂,但却可以感觉到他那坚强与视死如归。
女孩一愣神,仿佛她没有想到这么一个下贱的战俘敢于这样对高贵的自己说话,咬了咬牙,大叫道:“库里卡卡!”
“库里卡卡!”
“库里卡卡…”
“库里卡卡……”
下面的土著群情高昂,高举着竹矛,叫吼着,而那个被俘的外族土著本来坚强的神色已经消失无踪,现在只留下一脸的恐惧。
“库里卡卡?怎么好像在那里听过的……该死的,居然是库里卡卡?”林天楚忽然忆起,倪星云曾经说过,库里卡卡是非洲部落中最血腥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