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刘高岩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宇手法如电地在自己的儿子脑袋上刺入了几十根银针,那些明晃晃的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令人触目惊心。所谓关心则乱,看到这一幕,尽管刘高岩对林宇的医术深信不疑,但也有些心惊胆颤的——这要万一林宇哪里使错针法了,别把自己儿子给扎坏了。
不过,整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林宇只是通过这一套针法将元力悄然间输入了刘珉的体内,然后帮他理顺了一下体内的筋脉走向,同时聚于天元窍附近,小小地冲击了一下天元窍,就ok了。
手一顺一伸,已经将所有的银针都收了起来,擦拭后一一收入了针包之中,微笑问道,“小珉,现在你感觉怎样了?”
“很好啊,听什么都特别清晰,而且感觉好像,嗯,怎么说呢,这个世界都清明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如果非要打个比喻的话,就像是原本一面镜子,落满了灰尘,照什么都雾朦朦的,但现在经过了一番擦拭之后,显得特别明亮,照什么都纤毫毕现似的。反正,就是说不出来的舒服,啧啧,林叔,您真是名不虚传,这个医术简直绝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考医学类院校,也要做一个林叔一样的神医。”刘珉赞不绝口地道,同时挥舞着拳头,一通兴奋地叫嚷。
“行了,赶紧滚蛋去学习吧。就你这两把刷子,还想当你林叔这样的人?你做梦去吧。”刘高岩一听儿子这样说,心底下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挥了挥手道,同时,心底下也是说不出来的高兴。别的不说,林宇的这番针法估计应该是奏效了,只不过,就看剩下的这一个月的时间,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了。
“老师都说了,不想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士兵,我总得有一个努力的方向和目标吧?真是懒得跟你这种老古董说话。林叔,我走啊,你今天一定要让我爸请你吃饭,狠狠地宰他一顿,替我报仇。”刘珉笑嘻嘻地打开车门跑掉了,临走前还不忘了叮嘱林宇一通。
“这个小兔崽子,还真是反了他了,居然胳膊肘往里拐。”刘高岩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地骂道,不过眼睛里却满是慈爱的神色了。
“刘局,我已经给小珉施过针法了,帮助他静气平心,祛杂思而存真义,理清气而降浊污,这段时间,他应该能沉下心来,注意力高度集中,并且理解能力也会有一些提升。所以,你最好抓紧时间,督促他学习,让他把以前所学的东西全都穿起来。这样的话,对于他的成绩,或许能有一个提升也未可知。不过,我可不能向你打保票啊,毕竟,这种东西是很玄的东西,你也不能尽信我。”林宇收拾着针包,笑着说道。
“兄弟,你这是说哪里去了?只要你能出手,无论效果如何,老哥这边都是求之不得、感激不尽呢,如果你再这样说,那可实在太让老哥我汗颜了。”刘高岩连连摆手道。
“哈哈,相见就是缘份,能看到这个小伙子也是他与我的一场机缘,其他的话,也不必再说了。对了,刘局,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去学校了,你也去忙吧。把我自行车给我取下来,我自己骑车去就行了。”林宇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快十点了,如果不是兰初给了自己一些特权,这功夫就已经迟到到姥姥家去了——刚才出来的时候,他顺便把自己的自行车折叠起来扔在后备箱了。
“我送你去上班得了,还非得骑什么自行车啊,真是的。”刘高岩有些不满地道。
“我喜欢骑车运动一下,更喜欢欣赏路两旁的流景,于我而言,这是一种享受。难道你今天非要剥夺一次我的这个小权利么?”林宇哈哈地笑着,已经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到了后备箱那边拿出了车子,潇洒地骑上一摆手,“甭送了,我自己去了。”
说罢,一蹬车子就要走。
“等等,兄弟,还有个事儿我没跟你说呢。”刘高岩从车子里追了出来,手里还挥舞着好几个塑料皮的本子。
“啥事?”林宇有些好奇地问道。
“给你,这是你的行医资格,我给你弄的,省得你以后被马天夫那样的人呼来喝去的,恶心。这个是市特级中医师证,局里今年特批了三个,其中一个就是你,还有一个是市医疗卫生专家小组成员资格证,哈哈,正好我主持工作,滥用了一下权力,不过,为你这样的人违背一次工作纪律,也不算什么,如果凭你的医德医术都不能成为特级中医师和市医疗卫生专家小组成员,还有谁行?还有,这是樊老先生给你弄的两个证,一个是省医科大的客座教授资格证,兄弟,可别小瞧这个证,除非你不去讲课,每讲一堂课,那可是几千块呢,而且学校还会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呢,哈哈。另外这个,是省医疗卫生专家组成员的证件,啧啧,这个证件可不一般哪,有了这个证,你在省里医疗界可以横着走了,这可是意味专门给省里的领导们看病的身份哪。樊老,这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刘高岩将一摞子证件交到了林宇的手里,嘴里啧啧地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