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坐的律骁的车回的家。
尽管她不待见此君,又觉得他们家跟盛家交好,和盛家是蛇鼠一窝的关系,但架不住律骁的司机小蒙求她。
小蒙说:“悄悄大小姐,念在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送你一趟不为过吧?何况这风大雨大的,咱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是不是?”
小蒙说着说着,眼里都快有泪光了。
律骁让席悄悄上车,席悄悄不上,于是律骁也不说话,点了一支烟在车内静静地抽。
他们两个比耐性,如坐针毡的是小蒙,他敢打赌,他要是不把席悄悄劝上车,律骁可以在这里坐一万年。
他可跟他们耗不起。
席悄悄看着小蒙祈求的表情,沉默了片刻,收伞上车。
律骁掐灭了烟。
车内铺着雪白的地毯,席悄悄一向觉得钟爱白色地毯的人是做死——一点什么污渍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鞋……”她的鞋脏死了,混合着雨水和泥水。
“脱掉。”
“袜子?”她出门的时候没想到会下雨,选了一双浅口的鞋,此刻袜子也被雨水淋湿了。
豪华座椅上,容貌俊绝的年轻男子长腿交叠,身姿慵懒而迷人地靠坐,修睫若墨黑的鸦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脱掉。”
好吧,光脚就光脚,虽然她光脚也不一定干净。
还是把他昂贵的地毯上踩上了几个湿漉漉的污印,不过也无所谓了,结怨也不止差这一点。
律骁目光微垂,不知道是在看着被弄脏的地毯,还是在看她的脚。
席悄悄只当他在心疼地毯,于是她恶作剧地把被水浸湿地双脚在他毛茸茸的地毯上故意蹭了好几下。
许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自己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律骁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朝上扬了扬,但是当她看过去的时候,他的面色又平静无波。
她闹够了,这才假装一本正经并规规矩矩地坐好,车内有着淡淡地烟草味,不难闻。
小蒙帮她把两个超市购物袋放到后备箱,回头又给她递来干净的毛巾,车内的温度也升了上来,把她侍候的像个祖宗一样,接着才问她去哪。
律骁安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交流,只问她:“喝什么?”
席悄悄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湿发和身上的污水,摇了摇头:“不喝。”
然后车内陷入了沉默。
忽然,一件西装外套被扔了过来:“穿上。”
席悄悄抓着西装,下意识地说:“不用。”
“不用?”天籁般的男声柔滑好听,低醇性感,却险些让席悄悄抓狂:“你确定不穿?那你这副样子是想去诱惑谁?”
“什么想诱惑谁?”席悄悄气坏了。
前面的小蒙训练有素地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以免殃及无辜。
律骁一挑眉,示意她看自己的肩膀。
席悄悄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不禁面红耳赤——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祼色套头一字领毛衣,原本这件毛衣很合身,但是最近因为她瘦了不少,所以有点hold不住这款毛衣。
此刻她毛衣的领口不但歪着,并且下滑,她粉色的内衣肩带和大半边白嫩的肩膀都裸露在外。
word天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席悄悄气的说不出话来。
关键是她没有想诱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