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宇朔的痛苦聂以辰体会不到,自看到席悄悄的那一刻起,他的全副心神就放在席悄悄的身上。
席悄悄今天的打扮可谓雍容华贵,她的颜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貌绝伦,但是她身上的穿着却让聂以辰的目光越来越晦涩与阴翳。
别的不提,只说她身上那件御寒的皮草。
秋季,女士们在室内尽管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各式各样美轮美奂的长裙与薄纱,但是但是到了室外,萧瑟的秋风还是会让大家披上一件漂亮的外套或者轻薄的皮草。
席悄悄裹在礼服外面的,就是一件非常奢华的轻薄皮草。
聂以辰识得这品牌,这件皮草在国内只怕是绝无仅有的一件,非一般人出手拿不下此物——他不可能,席悄悄亦没有这个能力。
而以席家和乐家目前的现状,更不可能豪掷千金,异常阔绰的来买了此物。
那是谁送给她的呢?或者是买给她的?
他尚未问出心里的怀疑,一旁的许凝雪已经自然而然的站到了席悄悄的面前:“悄悄,你这身衣服好漂亮哦,是爸爸或是乐阿姨给你买的吗?”她脸上的笑容甜美动人,望着席悄悄的目光满满的真诚与疼爱。
席悄悄被他俩挡住了视线,有点烦,也不看他二人,明丽绝艳的花瓣唇淡淡轻启:“租的。”
许凝雪和聂以辰双双一怔。
聂以辰继续问出刚才就放在心里的疑问:“悄悄,是律家让你来的,还是乐阿姨吩咐你来的?”
他怀疑悄悄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听了她妈妈的话,来律冠业的生日上向律家示好的——因为律家和乐家现在不可能有什么来往,而席汉庭又没有带悄悄来。
许凝雪忙道:“应该是律家请她来的吧,不然进不了律家的大门呀。”
她说的是实话,悄悄只是一个小姑娘,乐家又败了,她如果一个人自己来,无权无势的,律家的守卫可能大门都不会让她进。
席悄悄扬了扬眉,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二人:“怎么,你俩是来唱双簧的吗?看你们配合的这么默契和心有灵犀,你们俩是打算在一起了吗?要不你俩怎么凑在一起呢!”
许凝雪和聂以辰两人唇一动,正要解释,席汉庭此时却侧过身来说:“都别吵了,律少和盛少的事情结束了。”
原来,律骁揍盛宇朔,无论是从体质上还是从权势上都是吊打他,可也不能真让他打出人命来呀,所以没一会,还是有人上前来把他俩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