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潼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都要出门了,被个男人扑的趴在门板上当“壁虎”。
他扑她的力量也不重,拿捏的刚刚好,一点也没有弄痛她,而且很快他就和她一起趴在门板上,只不过他和门板中间隔着一个“她”。
乐潼在莫臻辉和门板中间挣扎,“莫臻辉,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这是一位绅士该做的事吗?赶紧放开我!”
莫臻辉捉住她的双手,温柔地把她的双手也贴上门板,高大的身躯又往前逼近。
然后他低头,微闭上深邃狭长的双目,着迷地转换着角度嗅着她头上的发香,享受且由衷地感叹:“乐乐宝贝,你真香!”
啊!乐潼在心里尖叫,感觉都要崩溃。
这都什么恶趣味的男人?这么压迫着她,她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而且因为是在身后,她也猜不出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所以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后背凉嗖嗖的,感觉要疯!
“莫臻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要干什么?”
其实女人这么问很不明智,因为男人通常都会这么回,干什么?你。
所以说这不啻于给自己挖坑——但是这是发问率最后的一个词,乐潼也避免不了。
果然莫臻辉很满意她的问题,气息急促地在她耳畔回答:“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想睡你。”
乐潼:“……”
莫臻辉把她的双手举高,自己的身躯却俯的很低,缓缓把自己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后和肩颈处,用嘴唇在她的两旁耳垂,脖颈,两腮处缓缓嗅着,吻着,细细地舔着……
乐潼腠盖发软,感觉一分钟就要跪。
“莫臻辉……”她嗓音发颤:“你不要脸,你不是人,你不是个男人……这样的话你也回答的出来?枉怪你平时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形象。”
又进误区二,对于一个已经在发情的男人说“你不是男人”,这是想刺激他“兽化”。
莫臻辉立刻放开她的双手,改圈住她的腰,满不正经地把脸抵在她的后背“哧哧哧”地笑了起来,他忽然用力往前,嗓音轻且魔魅地说:“我不男人,嗯?乐潼,你再感受一下。”
“啊!”
乐潼尖叫起来。
……
乐潼一直在不停的在尖叫,因为莫臻辉一直那么反复的逗弄她。
随后,他控制着她,再次把身子降的更低,开始像那天一样,很折磨人的隔着她的衣服啃咬起她的后脊。
又是那种不轻不重的咬,咬的人浑身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乱窜。
乐潼绝望地昂头,望着包厢顶上的天花板,疯狂跺足:“莫臻辉,你这个变态!”
“变态?嗯?”莫臻辉迅捷起身,又邪恶地让她感受了一把变态是怎样练成的……
“啊啊啊!呜呜呜……”乐潼终于哭了起来。
她受不了了,疯了,崩溃了行吗?
直到等到她哭了,莫臻辉才放开手,然后像抱小孩子儿一样的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到包厢里作小憩用的宽大沙发上。
乐潼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躺到沙发上便呜呜嗯咽地抽泣:“呜呜呜呜呜……莫臻辉,你不是人……”
“嗯,我不是人。”莫臻辉从善如流。
“呜呜呜……莫臻辉你混蛋,你欺负我……”
莫臻辉卧到她的旁边,温柔地伸手抱住她,让她贴在自己的怀里,嗓音蓄满了危险地问她:“还跑不跑?嗯?还躲不躲我?还不理我吗?”
乐潼哭:“你去死……”
“要死也是跟你一块死。”莫臻辉满不在乎地冷哼,抬起她柔柔细细修长白皙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
“你流氓!”
“哪个男人不流氓了?男人不流氓的那是太监和无能。”
“你混蛋你滚!”
“我不滚,我这个混蛋就爱粘着你,还就想跟你过一辈子!”
无意义的话说了半天,乐潼的心里总算好受多了,情绪也渐渐平稳。
莫臻辉这才抽了面巾纸,替她把一张小脸擦净,然后又用手抹了抹她被弄乱的头发,最后还喂她喝了一杯温开水。
“唉,真可怜。”莫臻辉假仁假义地把她抱在怀里,乐潼不哭了,只在他怀里有时候抽咽一下,他用手轻轻拍哄着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顺着。
乐潼闭着眼睛不理他,他好意思说出口?始作俑者是谁?
“其实你早该这么哭一哭,把情绪发泄出来,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莫臻辉在她耳边细细地说:“虽然说做为人,要尽量保持平常心好,但是人的情绪偶尔是需要大起大落,放声呐喊的,这样才能把心里的浊气排泄出去,让身体少些负能量。”
“你比如说一个瓶子,没有发泄的途径,你又不停的朝里面灌着气和负能量,那瓶子早晚要爆炸。”
“再比如说,人们为什么在爬上了高高的山顶之后,都喜欢对着空旷的山野高声呐喊,那是你不知道,喊过之后心里是多么的爽!”他宛如在教导一个小孩子一样,对她进行谆谆教诲。
乐潼接过他手里的面巾纸,擤了一下鼻子,扔掉纸团后,仍旧闭着眼,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莫臻辉觉得这样很好了,她至少没有推开他。
“潼潼,我再给你把许凝雪的事情解释一下,在说这件事之前呢,我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
乐潼撩开眼皮看了他一下。
莫臻辉不以为意地性感一笑,“凌天不是我的孩子,他是我大哥的遗腹子,从小被我养着,所以也相当于是我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