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有一股气味,是男人喜欢的。
这就好比男女之间的一见钟情,说的很高深玄妙都没有用,实际上就是因为对方身上的气味恰好是你喜欢并迷恋的那一种。
有的人长的很漂亮,但是你不喜欢,那是因为他或者她身上的那种气味正好是你不喜欢和讨厌的。
有的人长得很普通,但是他们身上的气味让你喜欢,所以你会越看他(她)越顺眼,觉得他或者她越来越耐看,进而把他们放进心里。
这就跟野兽一样,都是靠自身散发的一种气味在吸引异性。
男人大多数都比较忠于自己下半身,女人美不美丽是一个方面,她最终能不能挑起他的性致,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乐潼坐在莫臻辉的旁边,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女性香味总是侵扰着他的神智,使他的身体不能平静下来。
那体息、那香味让他血液沸腾!身体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跃而起,想昂扬而战!
当然不能战,现在不是战不了吗,所以他就很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难捱。
最后不得不对乐潼道:“宝贝,你先出去一下。”女人不在身边,大约会好一些。
乐潼本来就因为他大胆的话语而惊的一颗心“怦怦”直跳,闻言面孔发烧,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飞也似的逃离。
乐潼走了以后,莫臻辉才慢慢翻了个身,以尽量不压着背后伤口的动作,半躺在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妈的,这苦日子啥时候才能结束?!
而乐潼奔出了他的病房之后,在外面的会客室等了几分钟,同时又觉得自己在他这里不但没让他的伤口痊愈,反而让他情况加剧了。
她又冷静了几分种,然后轻手轻脚的折回,趁着他不注意,拿了自己的包包便走,莫臻辉在后面喊她都装听不见。
她出去之后,对莫凌天以及莫臻辉的助理等人嘱咐了几句,说自己有事情要去办,不再这儿了。
然后她离开医院没有多久,便接到莫臻辉打来的电话:“潼潼,去哪里了?”
乐潼道:“我在你这里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害无益,我还是去办点我自己的事去吧,等你好了我再来看你。”
莫臻辉很怄,又痛苦:“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还养什么伤咧?没有你的陪伴,我一个人住在这医院里有什么意思?不是叫我寂寞死吗!你快回来,有什么事我让人去给你办,务必给你办的妥妥的,等你陪我把伤养好了,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我都不拦着。”
刚才没了女人的气味的干扰,他平心静气的念了几遍清心咒,不肯蛰伏那玩意儿终于偃旗息鼓,不再折腾他了。
他这才有精神跟乐潼打电话,没想到女人又要离去。
这也让他不能接受!
女人在身边的时候会让他激动难耐,想一“睡”方休;可女人不在身边的时候又会格外的想念,巴不得她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虽然暂时不能两全其美,但两厢比较,还是女人在自己的身边胜出——毕竟摸得着见得着,比在电话里想念和思念要好。
奈何乐潼不听他讲,立刻便把电话挂了。
听他阎王开会——鬼话连篇!真把她磨去了,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从他的外表已看穿了他的本质。
莫臻辉再打,乐潼凶巴巴地道:“如果你再打,以后我便不去了,也不再接你的电话,你自己看着办。”
莫臻辉:“……”嘤嘤嘤,他想说他可以不吃药,不让医生换药,也赌气不吃饭不睡觉,看她回不回来。
然,他终究早非十七八岁的大男孩了,而是一个成熟睿智在商海征战多年的成功男子,实在拉不下脸来搞这套……显得自己特别的幼稚。
说不得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
……
不提莫臻辉那颗滴血的心。
渐渐的,渐渐的,乾市人民把来东城大桥的桥头过早的那一对年轻的男女当成了乾市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实在是因为男的酷帅俊绝,女的美丽绝伦!看着这两个人即便不吃点什么,那也是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而席悄悄公司里的成员早习惯了律骁的天天报道,已视他为自己老板的终身良人。
很快,律骁和席悄悄在一起的消息便传回了花都,而乐潼即将嫁给莫臻辉的消息也迅速的在花都蔓延。
花都有点为之沸腾!
实在是因为这一切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
且不说先前乐潼和席汉庭的事,以及乐氏贸易与盛家的事,只说她貌似得了一种很难治的病。
现在这是咋样?她不但病治好了?还钓到了一个绝无仅有的中年极品钻石王老五,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