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席悄悄肯定会拒绝和他这样的亲密,现在则不会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喂哺她的酒,她竟然一口一口的了吸吮了过来……
吮完酒,然后两人就是唇舌交缠,水热的吻从嘴角一直蔓延到她玉嫩修长的脖子。
席悄悄艰难地喘息,硬吐出几个字:“我,我还没有看节目呢?”
“有什么好看的?”男子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玻璃墙外面:“给你瞅一眼,以免你又抱怨我让你入宝山而空手回。”
他说话算话——真的只让她瞅了一眼!
因为席悄悄就只看到一群上半身真空的美女们在台上疯狂的甩波……
那场面真是波涛汹涌,秀发飞舞,半球迭荡,色欲横流,杀伤力大的让人直想喷鼻血!
噢噢噢!
视觉效果太震撼了!席悄悄蓦然瞪大了眼睛,律骁在她的颈窝处嗅来嗅去,此时却头也不抬地按了一下遥控,巨大的落地帘幕“唰”的一声合拢了。
“哎!干嘛关上?我还要看……”席悄悄嚷嚷。
“你比谁都好看,我想看你的。”律骁在她耳边低喘,顺势抱起了她,把她扔到了一旁的豪华沙发上。
这家酒吧是花都最高档的酒吧之一,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不说非富即贵,但能在这里的楼上包房消费的却个个身份都不简单。
所以这里的服务和设施都一流,尤其是这里的酒,更是这里的一绝!
律骁喂给她的酒带点催情的作用,但是对男性不起作用,只局限于女性,而且不伤身,没有什么副作用,价格也昂贵。
席悄悄被他连哺几口,很快便神思不属,耳热心跳,她口干舌燥的去摸自己的心口位置:“律骁,我,我……我好难受!”
律骁不敢给她哺多,怕她喝多了坏事,他现在又不能真的碰她,让她得到满足,只能用一些别的方式替她纾解,所以也要把握着这个度和量。
玩过火,过了量,她哭着喊着要和他啪啪啪,那他可就惨了,前面所有的努力与忍耐都会前功尽弃——白费。
所以他也得忍着,控制着量,怕到时候自己和她一起疯狂。
“律骁……律骁……”席悄悄只能无助地喊,她的心躁动的厉害,总想做点什么来解放自己。
律骁也不脱她的衣服,尽量不引起她的反感,只和她在沙发上剧烈的亲吻。
两人的肢体交缠在一起,空气都快着了火。
“喵喵,想要我吗?想要我吗?”他动情地啃噬着她的下巴,激动地捧着她的脸要她回答自己。
包房里的灯光靡靡霏霏,营造出浪曼而旖旎的气氛,那迷离又靡丽的色彩像带着一层水雾,又像是罩着一层纱,本身就勾人心怀。
席悄悄半张着潋滟的红唇软倒在他的怀里,迷离地看他,目光如水,眼神如钩。
她不自觉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瓣,雪白的双颊上泛起了一阵阵的红晕,还是很害羞。
律骁发了狠,扑倒她,又去手脚并用的撩拨她:“说不说,说不说,不说今日不给你,让你难过死……”
她不清楚她刚才轻咬下唇的那个样子,对于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当真是清纯又妖媚,性感又妖冶,魅态横生。
“我我我……”席悄悄“我”了半天,伸手揪着他乌黑的头发,不住的拉扯,最后终于攀着他宽阔的背,咬着他的肩膀,喘道:“要。”
……
第二天,席悄悄醒来浑身酸软,她趴在舒适的被窝里,半天不想起身。
律骁过来,连被子带她一起抱住,俯在她的耳边亲昵地说:“昨天苦死我了,以后想过怎么报答小爷我没有?”
窝拷,他还真敢说!
席悄悄脸红的似两朵桃花,有半天埋在被子里,羞赧的说不出话来。
律骁继续闹她,问她要怎么补偿他。
她终于憋不住了,挣扎着翻过身来,红着脸,眼睛水水地看着他:“你还有脸没脸?带我去那种场合,然后还灌我酒,最后还那样对我,我都还没有指责你半句,你倒来贼喊捉贼,你是有多欠揍?”
简直是没谁了,到底谁占便宜多一点啊!
她瞪着他,可神态娇嗔,是那种自然而然,连语气里都流露出来的娇嗔。
眼神也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像钩子,勾的律骁就想和她胡天胡地,什么也不管的就和她在床上胡上一辈子,最好死在了她的手里才甘心。
“可是你很快乐是不是?”律骁早摸透了她的脾气,你越跟她有脸,越没法打破她的藩篱,就得跟她无法无天的来:“你昨晚抱着我叫了好几次,都哭了。”
噢!席悄悄伸手掩面,能不能别跟她提那丢脸的事情啊!
她的尊严;她的自尊;还有她的矜持;她处女的羞涩,都在昨晚被她丢弃于一地,还有她的脸面,也被她毁于一旦!
她咬着他的肩头,蚊子一样的哼哼:“能不能别跟我提昨晚的事?昨天明明是你设圈套给我钻,你还提,而且你昨晚也弄的我好脏,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粘在我衣服上了。”
她嘟囔着,昨晚也不止她一个人动情,他昨晚也很过分,把他的子子孙孙都糊在了她的裤子上了,擦都擦不掉,那气味又重,熏死她了。
回来后她洗澡,衣服给她丢了八百里远,嫌弃得跟什么似的?捏着鼻子用手扇了好久。
到现在她的鼻尖还残留着他几十亿甚至几百亿子孙的味道,好难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