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姨妈,光凭您和姨父两个人的努力也是很辛苦啊。”卿玥依然柔声细语:“如果我们卿家起来,比方说:我妈妈能和姨妈您齐头并进,两姐妹都一起使力,你们又是亲姐妹,这总比姨妈您一个人肩挑大梁强啊,我妈妈她多少可以帮您分担点。”
杨宝如抱怨道:“我何尝不愿意?朝中有人好做官,如果你爸爸妈妈是豪门权贵或者说你妈妈当年嫁的是权贵,姨妈现在巴之不得我妹妹能给我靠一靠和给我们家撑撑腰,你姨妈和姨父现在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很辛苦的!难道还不希望你们家强一点,然后我们这方也好多一份力量吗?”
卿玥不语,这一点她相信,她姨妈现在巴不得能扯块虎皮做大旗,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然后能把乐家踩在脚底下。
杨宝如继续发牢骚:“是卿玥你不听姨妈的话,你的条件要比那个许凝雪好的多,如果你肯像她那样去讨你朱表姐夫和郭姐夫的欢心,那现在这两个契爷还不是你的,你想怎么利用他们就利用他们,还怕他们不帮助卿家吗?”
“姨妈,别说了!”卿玥打断了杨宝如的怂恿和絮叨。
她对老头子不感兴趣,她打小自视甚高,外貌条件比较好,追她的都是一些较年轻的男子,她不想糟蹋自己去迎合老头子们的恶趣味。
杨宝如立刻道:“你看你又想得到权力,又不肯牺牲,心这么大,不舍弃一些东西怎么行?你既然不喜欢老头子,那你现在只能找青年才俊,但是姨妈看来看去,所有追求过你的青年才俊中也没有家世和本领高过律骁和艾泽希的。”
她对姨侄女道:“这两个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大金主,并且年轻还帅,难能可贵的是他们手中还有权,这样的人中龙凤和凤毛麟角你大概是会看得上眼,所以你若是想成功的话,你只能朝着这两个方向去努力。”
卿玥沉默了片刻,随后才说:“这几乎没有可能,律骁有席悄悄,他都没有眼睛看我,而艾泽希人不简单,心思又复杂,我琢磨不透,而且这两个人我都没有什么机会接触。”
“唉,你这个孩子,太死心眼了!俗话说,有困难也要上,没有困难更要上!没有机会也要去创造机会,这才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世事无绝对,杨宝如认为卿玥就是太矜持了点,不努力去制造机会,总巴不得好运能掉到自己的头上怎么行?
“总而言之,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你既然不想像许凝雪那样,那你就要闯出自己的一条路来,哪怕不择手段,双手染血。”杨宝如如是教训姨侄女。
……
席悄悄早上醒来,发现律骁正侧着身子,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在很专心地看她。
她不禁很窘,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万一有个什么不雅的情况让他看见了呢,不是叫人很无语。
她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偏,用另一只手揉着眼睛说地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偷窥人家睡觉干什么,谁还没有个丑态百出的时候,你这是想看我出丑?”
律骁把年轻修长的漂亮身躯摊在床上,瞄着她假假地说:“是呀,我想看你有没有磨牙、打呼噜、流口水和梦中乱说话,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银行密码说出来,那我就发了。”
席悄悄很无语,他差那几个钱啊?
“我的银行密码你不知道吗?还专门等我做梦的时候说,造孽哦,你一大早就神经了,我怎么找了个神经丈夫啊!”
她嘀嘀咕咕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摇头晃脑的去厕所。
律骁在她后面道:“喵喵,你慢点,我跟你说一件事。”
席悄悄很不耐烦:“人有三急,事有轻重缓急,你的事稍后启奏。”
律骁:“……”嘤嘤嘤,怎么还成了皇帝啊?
世风日下!他只好守在浴室等她。
席悄悄出来,发现他衣服也不穿,只穿一条薄薄的系带棉裤,赤裸着非常诱人的上半身,双手抱胸,斜倚在浴室的洗手台那里,样子吊儿郎当又性感,貌美如花又不失慵懒。
她洗了手,很淡定地把手伸到烘干机下,漫不经心的问他:“一大早就穿的这么骚骚的,摆个这么撩人的样子,是想怎么样?”
律骁这才放开了抱臂的双手,一手慢慢的撑到了她身侧的墙上,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喵喵,想和你商量个事,我给你办个休学手续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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