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婧咳了咳,万分真诚地说:“嗯,寿护士很好。”
“乐二小姐,叫我宝宝啦!人家喜欢别人叫我宝宝。”寿护士转过身来,对她甜甜的笑着:“大家都说我像一个可爱的宝宝。”
哈哈!乐婧差点笑出声来,现在的人都爱赶个时髦,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都统统叫自己“宝宝”,真有趣。
可她的家里有两枚小包子宝宝,所以她现在看着寿宝莉护士,仿佛看到一个丰乳肥臀的“巨婴”!希望宝宝护士不要睡前还抱着个奶瓶儿不放手,哈哈……
她抿起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巨婴护士:“你好宝宝护士,认识你很高兴。”
宝宝护士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仿若在说她真乖,然后她又转过头去,以撒娇的口气对盛左道:“盛总,你前天还夸我是个美丽可爱的宝宝,也说过以后都会叫我宝宝的,你今天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盛左笑眯眯地跟她道歉:“最美丽最可爱的宝宝护士,我以后都叫你宝宝好不好。”
眼看着这病房里的气温升高,也变了味道,乐婧七窍玲珑心,立马和盛左告辞:“你先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本来说想带小宝儿来看望他的,她觉得此情此景不对,所以机灵的把话咽了回去。
盛左立刻道:“好啊,因我的病情延误了你和横影的婚期,我很抱歉,你如果太忙,就不用惦记着我了。”
乐婧眨了眨长长的乌黑羽睫,把他的话回味了一遍,于是含笑说道:“那就请宝宝护士好好照顾你,我后面的事也多,也就不能随时来看你了。”
“嗯。”盛左的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声音,他微垂下眼,两排修睫洒下,在他英俊帅气棱角分明的脸上形成了两排优美的阴影:“再见,我就不送你了。”
乐婧微笑着退出他的病房。
替他们扣上病房门时,她回头,发现他们两人已经像两条接吻鱼一样,嘴巴和嘴巴凑在一起,吻的“啾啾”有声,盛左的一只大手,还罩上了宝宝护士挂着胸牌的地方,在做不规则的绕圈运动。
她再次弯了弯唇,阖上了他们的病房门,朝前面走去。
……
……
晚上,律家。
席悄悄把流年交给保姆抱走后,伸手整理着床铺,准备入睡。
律骁在门口和女儿吻别后,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环在怀里:“悄悄,这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你一直对我冷冷淡淡的,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生我的气?”
“哪有?”席悄悄去掰他锁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我只是学校快了开学,有许多资料和作业需要准备,事多,所以有点冷落你,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罪名吧。”
律骁不放开她,低头,虔诚地亲吻着她修长细腻的雪白后颈,幽幽地说:“只是冷落我吗?我知道我先前错了,我不该因为那个假的石头而差点弄丢你,我已经受到了惩罚,也多次向你道过歉,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心结,不再这样惩罚我?”
“你……你误会了。”席悄悄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然后坐到床边,有些苦恼的想着措辞,半晌才说:“我起初的确有点生你的气,因为那块石头的问题我们讨论过多次,你也向我保证过,不会再把它放在心间,可是一到了事实面前,你又变了卦。”
那天的情况下,不光是他弄丢了她,而是因为她很担心他,害怕他出了什么事,因为一下子就失去了和他的联系,这让她很恐慌。
之后律骁也跟她解释过,是敖飞鸿利用他心里对石头的那一点奢望和念想,做的一个局。
她不想他们两人之间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故意要气一气他,给他一点惩罚,让他以后记住教训。
可是这件事过去了好久,律骁平时也在弥补他之前的过失,对她做了多次的心灵剖析和道歉,她其实已经不生气了。
但是不知是为何,许是受了古祭坛的影响,她现在不光对律骁提不起兴趣来,一时间,仿佛对什么事都兴趣欠奉——懒懒的,啥都不想理。
她甚至在想,现在若有谁让她去出家,她都会二话不说的去当尼姑。
“但是我现在不是因为这件事。”她对律骁道:“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可我就是想冷落你,不想理睬你,咋办?你会不会因为我对你不够热情,你就会去爱上别的女人?”
“移情别恋的是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爱别的女人了?”律骁在她的面前蹲下,气的将她的手送到嘴边去咬:“你因为那块石头的事想继续处罚我,你就直说,你干嘛找这种不靠谱的理由?”
唉!席悄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有点绝望,这要怎么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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