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很小,就连自己院子里的事都装不完,哪有兴趣理会国家大事?”在二十一世纪时连国家新闻都不家看的人,哪会对燕国使者感兴趣?“如果你想告诉我为什么刺杀燕国使者,不如告诉我你留在弈园的目的。”
“难道你真不记得你所有的夫侍都被施过咒?”
玫果迅速睁大眼,转脸看向他,“施咒?”
“看来还真是不记得了。”他冷眼看着她,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平静的和她攀谈,“在我们刚进院子里,都被用你的血施过咒,你离不开我们,我们同样离不开你。”
“那咒怎么解?”玫果脑子里‘嗡嗡’做响,末凡说过,如果现在走和他胜了走,会是不同的走法,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咒?
“怎么解,只有郡主知道。”
玫果的心象突然被人挖空,末凡那次醉酒后说过,宁肯她是儿时的那个小恶魔。难道是因为解咒?
难道那咒当真只有那恶魔知道?“如果咒不解,你们离开会怎么样?”
“生不如死。”他淡漠的根本就没当这是一回事。
“怎么个生不如死法?”玫果心里升起阵阵寒意,如果真的是这样,末凡对自己还能有真情吗?她不敢想……也不愿想……心阵阵的痛!
“体内的蛊会一点一点的啃食内脏,直到死亡。”他看着她脸色越来越苍白,“这蛊咒是你亲手所下,你真会一点也不记得?”
玫果暗叹了口气,看来放他们自由真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无力的道:“如果我真不记,也不知该怎么解咒,你们会怎么样?”
“我们被下咒的时候,就没指望过被解咒,所以你记不记得,对我们来说,并没什么大碍。”
“这不是你不离开弈园的理由。”玫果搓了搓涨痛的额头,事情变得越来越乱。
“为什么这么说?”
“离开我,可能象你说的生不如死,但你根本不怕死,如果你要离开,死也会离开。” 不怕挖骨之痛的人,又怎么会害怕离开自己而毒咒发作?
玫果转过身看着他,如果真解不了咒,这些男人该怎么办?
慕秋觉默了,的确如她说所,这不是他离开的理由,但什么理由,他不能说,“你对我做了什么?”以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恨和抵触,他绝不可能这样平和与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