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也留心查看过这个胭脂盒,并没发现有夹层可以存放他物。
盒内的胭脂做得极为精致,由五个花瓣组成的一朵梅花,每个花瓣均是不同深浅的红色,可以根据不同的衣衫颜色搭配不同色的胭脂。
夜豹看她摆弄这些女儿家的东西,皱了皱眉,但不愿放过她的一点举动,耐着性子看下去。
玫果用指甲盖挑了大约米粒大的玫红色胭脂,抖进装了烈酒的茶杯中,又挑了半粒米粒大小的大红胭脂,混进茶杯,盖好胭脂盖,放在桌上。
端起茶杯,摇了摇,将两种粉沫完全融化在酒中。
夜豹好奇的看了看桌上的胭脂盒,已然明白,根本不是这小盒内还暗藏什么暗格,而这胭脂就是解药。
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女儿家的心思真不是他一个大男人能猜到的,解药也能做成胭脂的模样,也难怪他在她身上找不到解药。
玫果皱紧秀眉,将融有胭脂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火辣辣的滚进小腹,一股热流在小腹处化开来了。
全身顿时融融软软,说不出的舒服。
酒气上涌,顿时绯红了脸,头也有些晕眩,揉着额头,睁大眼盯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高大身影,“你这是什么酒?这么厉害,你是不是有意捉弄我?”
“对不起,我没有淡酒。”他视线不离她的手掌。
过了片刻,果然见她手腕上的乌青之色慢慢淡褪下去,恢复了原有的雪白。
他出奇不意的抓住她的手。
玫果虽然晕眩,但神智却是清醒,被他再次抓住手,用力回抽,却没能抽动。
刚按捺下去的怒气,再次升起,再加上有酒意上涌,哪还有惧怕之心。
挥掌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了。
他也不避让,由着她打,只是将抓住的小手摊开,察看她掌心针孔处。
玫果一掌击在他手臂上,如同拍在了一根石柱上,不见对方有丝毫动弹,自己的手却痛得象要断得一般。
甩了甩发红的小手,再打又怕更痛,这么算了又不甘心,小手握成拳没轻没重的往他手臂上,胸前乱砸。
他对她的粉拳头全然不理会,看着她手掌上的乌青色聚到针孔附近便不再消失,皮肤下还有一个隆起的小包。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乌青色消褪,反而有慢慢扩散的迹象。
抬脸看向仍在往他身上胡乱发泄的玫果,“这余毒如何清?”
玫果正在使横,哪里肯理他,只是一味的胡闹,“不要你管,反正死不了了。”
夜豹瞪着她的眼里的寒意越来越浓,最终没了耐性,将她拖倒榻上,用身体将她压住,令她动弹不得,取下面具,凑上嘴就往她手心处吸去。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手心。
玫果只觉手心一痒,打了个伶仃,顿时清醒了两分,惊呼出声:“不可。”
他停下了,侧脸看向她。
“这毒刺入肌肤,有药可解,但只要吞进一星半点,便无药可解。”玫果晃了晃越来越重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