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夜豹带着怒意的声音穿透了门板。
“你想做什么。”玫果喉咙顿时哽住,呼吸也不畅快了,这时候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换衣服。”
玫果这才想起,他与自己一同落水,身上衣衫尽湿,而这间舱屋是他的,只得拨开门栅,缩在门后面,任他进来。
他随手踢上房门,瞥向门后正在打喷嚏的她,瞳孔陡然缩紧,“你还穿着湿衣服?”
“不要你管。”玫果绕过他,去开门,她可不愿留在这儿,虽然她很想看他的身体,但绝不是在这尴尬的时候。
他压下被煽得更旺的怒火,抓住她纤细的上臂,拖到面前,另一只手就去解她的衣衫。
“你变态吗?有脱人家衣服的嗜好吗?”玫果急了死死抓住胸前衣襟。
他停下了,“不要我动手也行,我数五声,如果我看不到你这身衣服离身,就休怪我了。”
说完放开她,背转了身,口中冷冰冰的蹦出了个“一”字。
过了会儿,没听到身后玫果有动静,加重了语气,“二”
玫果这才回过神来,确信他不会转过身,手忙脚乱的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身上湿衣,跳到榻上,用丝被将冰冷的身子裹了个结实,连打了几个喷嚏。
夜豹听着身后的动静,眼角慢慢化开淡淡的笑意,仍一声声的数了下去。
直到数够了五声,才转过身看向冻得缩成一团的玫果,从榻边的矮柜中取了唯一一套换洗衣衫,对仍瞪着他的玫果道,“转过去。”
“啊?”玫果挑了挑眉,“你还怕人看不成?”
“当真要看?”他站到榻边开始解钮扣。
“看,为什么不看。”玫果扬起眉稍,果然直定定的看着他,看男人,她又不吃亏。
“看了就得留下给我做夫人。”他抽去腰带,随手抛在榻下。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玫果拉下了嘴角,一脸的不屑。
“我不在乎多你一个。”他开始脱上衣,不见她有转开头的打算,“看来你是铁了心做我的夫人。”
“不看了。”玫果撅了小嘴,蒙上眼睛,不就看两眼吗?稀罕。
“呵……”
玫果听到这声笑,心里‘咯噔’一下,拿开手,愣看着榻前的人。
他已套上干爽的衣衫,正在扣衣扣。面具已经取下,放在一边的书案上,脸上的斑斑红疤上还有没擦去的水珠。
“让我看看。”玫果抓紧被子扑上前,被子绊住她的脚,顿时失了重心,向前扑倒,忙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如粉藕般的白嫩手臂,扯住他领口的衣襟,稳住了身形的同时,也不让他扣扣子。
他的视线在她的手臂上逗留了片刻,只觉喉咙发干,忙避开了,“看来,不让你看,你是不会死心了。”
玫果不否认,也不退缩,只是紧紧揪住他的衣领。
他坐了下来,垂下手,斜视着她,默许了她的动机。
“看好了?”他慢慢拉袭衣衫,随意扣了两粒扣子,取过一张干的巾子,欺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