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不是也拿蛇吓我吗?我捉弄他一下,难道不该?”玫果不服气了,凭什么只能被他捉弄,自己回敬他一下就不对了。
末凡摇头一笑,“还记着呢,现在大家都大了,不再时儿时了,可以象以前那样全无顾虑了。”
一个大男人被她剥了衣衫吊起来,这丑的确出的够大了,让离洛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玫果斜眼看着他,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消了她心里的怨气,“就记着呢。”
他笑着叹了口气,她何时才能长得大,“那你也不用将他们全迷了,这多危险,虽然有谨睿在,但他终是被断了琵琶骨,封了筋脉的,万一来了强敌,也是难以应付。”
原来他真正生气的,并不是她与他们怎么样,而是气她把他们全迷昏了,万一有强敌来袭,其后果不敢想象。
玫果陡然一惊,“你说谨睿被断了琵琶骨,封了筋脉?”
末凡轻点了点头,静静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若非如此,以他的用毒手段,加上他的功夫,有几个人能是他的敌手?”
“谁做的?寒宫雪?”玫果没自觉的紧紧抓紧了末凡的手。
他仍看着她,淡淡的道:“是郡主你。”
玫果身体一震,勉强笑了笑,“怎么可能?你跟我说笑,是吗?”
“郡主认为我会是开玩笑的人吗?”末凡上瞬不瞬的盯着她,解铃还需解铃人,“当年他不肯从你,毒杀了你的一帮侍卫。
不知寒宫雪用了什么手段助你令他自愿放弃反抗。
你便要人当着你的面断了他的琵琶骨,在上血咒时却与我们有所不同,封了他的筋脉。”
他说这些话时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语气淡的让人不敢相信,他说出来的是如此残忍血腥的事。
玫果无力的垮下了肩膀,现在她明白他对自己那嫌恶的目光是为何而来。
那恶魔所做的坏事真是多得数也数不清,而且她也明白他为什么会放弃反抗,那便是寒宫雪手中的雅儿,“他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琵琶骨到是愈合了,不过这筋脉……”
“这些事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嗯。”他轻嗯了一声,当年的情境,他并没忘记,他也忘不了当年那小男孩眼里的怨毒。
玫果长叹了口气,很想对他说,这些不是她做的。她并不求开脱,但真的觉得心痛。不过她一句辩白的话也没说。
他捏了捏她的小手,一语双关的柔声道:“所以以后不许乱来了。”
玫果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想让自己表现的轻松些,可是心里沉得如压了千均重担,“你的事情办完了?”
“嗯。”
“要紧吗?”
“不用担心,只是一点小麻烦,已经查到原因了,他们会处理。”
玫果知道他说的虽然轻松,但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不过既然他已经交给别人处理了,说明这件事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不必过于去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