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给他处理伤口时,伤口附近的异烫已经拉响了警报,发炎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定然会引起发烧。
如果在别处还好,在这悬崖上的山洞里,没吃没喝的,等他退烧,拖上几天,体力损耗可想而知,到时就算烧退了,都不知饿得还有没有力气爬上悬崖。
他长年滚打在死亡边缘,大大小小不知受过多少伤,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美人在怀,又哪里舍得放开,嘻笑道,“泄火是最好降温办法。”
玫果杏目一瞪,抓住他开始不老实的手,“你想死?”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笑着用薄唇轻磨着她滚烫的面颊,细细滑滑,忍不住咬口轻轻的咬着。
玫果无语的‘哈’了一声,玩无赖,好啊,那就看谁玩得过谁,眼一闭,死人一样躺在着不动,“你想奸尸,尽管来好了。”
弈风的唇轻贴着她的脸愣住了,垂着眼睑,直直的看着她紧闭的双目。
试着又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她果然一动不动。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慢慢加重唇上的贴覆感,轻吮着,她仍是不动。
慢慢加深对她的吻,试图撬开她的唇齿,她硬是咬紧牙关,不给他进。
他停了下来,略抬高头,静看着她,正想下移的大掌也收了回来。
黑眸黯然了,袭上一抹失望……
她不愿意,这般勉强她又有什么意思,叹了口气,翻身坐起,背对她,闭上眼,强忍着体内被点燃的欲火,“你赢了,我不碰你。”
玫果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崩紧的后背,得意的笑了笑,再睁开另一只眼,用手指轻抠了抠他的后背上的血痕。
他微缩了缩,“别碰我。”咬紧牙关,她这是在折磨他。
“生气了?”玫果勾着嘴角轻笑,爬起身。
弈风撇开脸不看她,拿了支树枝挑着火堆里,没燃尽的枯枝。
玫果从山洞角落抱来干草,细细的铺好。
这洞中极为温暖,又干燥,这些干草也十分干爽,还带着淡淡的草香,铺了厚厚一层,软软的,很是舒服。
又在将他的大氅铺在上面,推了推他赤裸着的浑圆结实的肩膀,只有在战场上长年厮杀操练才能练就出来的健美体魄,“难道说让人闻名变色的大将军,还会与我这么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弈风扬了扬浓眉,想笑,硬忍着,不回头,暗中嗔骂了声,“这丫头……”
玫果清了清噪子接着轻笑,“下次见了我三哥,我一定要跟他论理;当初跟我说那个弈风如何如何的英雄人物,如何如何的威风八面;我看啊,不过是浪得虚名的小气男人,连女人都不肯相让的。”
弈风再也忍不住笑,猛的转身,将她按在她铺好的草铺上,望着她堆满笑意的眼,摇了摇头,“你这个女人实在太过害人,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