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果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不信他的话,而是不愿让他难受着,来让自己享受,把脸上的泪蹭在他肩膀上,“你傻的吗?这种事要两情相悦,你成这样了,我还能有这样的心思吗?睡觉了,我明天醒来的时候,要看到你把毒散开。”
说完又狠狠的咬了他两口,“我不要,不许再惹我。我等下次与你一起……你现在再惹我,我就咬死你。”
她含嗔带笑的轻言戏语,如巨浪般撞击着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玫果将脸蹭进他肩窝里,当真闭上了眼,没一会儿功夫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能从她的话里走出来,世间真有这样不为自己,处处为对方着想的女人吗?如果说有,以前从来不曾遇到过,如果说没有,那怀中的女人该如何解释?
耳边是她轻微的呼吸声,安静得象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薄唇上缓慢地浮现一抹温柔的弧度,他因为她而愉悦着。
将脸埋进她秀发中,闻着她身上少女的幽香,不知过了多久,倦意袭来,才不舍的合上眼。
玫果慢慢睁开眼,却不敢动弹一下,怕极轻微的动作也会惊醒他,这个男人处处太过于小心,小心得让她心疼。
她轻轻的眨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扫着他的面颊。她一动不动,却不知佩衿在这时也慢慢睁开眼,同样的一动不敢动,怕惊醒了她。
直到听见远处传来鸡鸣,玫果才微微退开些,正好对上他微红的眼,二人同时一愣之后了然了,这时方知,原来这一夜,并没有人入睡。
相视一笑,二人之间随着这一笑,又多了些什么。
玫果笑过之后,才发现身体僵了一夜没动,早已麻痹,突然动了,痛得叫出了声,“好痛。”身体也随之缩在了一起。
佩衿慌得忙要给她搓揉,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也早被压得麻木了,无法动弹。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笑出了声。
等身上的麻痹过后,玫果爬起身,就去脱他的中裤。
佩衿愣了愣,没敢动,眼里露出古怪的神情。
玫果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看你把毒散开没有。”
佩衿这才会意,自己想歪了,秀美的脸颊瞬间涨红,在她要看自己那处时,居然觉得羞涩。
玫果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你可真可爱,这么容易脸红。”
佩衿的头‘嗡’的一声,脸更涨得如涂猪血,他终日周旋在女人中间,现在居然被这么一个小丫头调戏,抓住她的手,“公主,别看了,散了些了。”
“我是大夫。”玫果哪管他害不害羞,按着他,仔仔细细的看过,果然蛊毒散去了不少,才略放下心,“我寻到了解你这蛊毒的药引—冰蜥,你再忍忍,我会想到解毒方法解了你身上这毒的。”
佩衿如琥珀般的褐眸刹时一亮,升起了希望,下床拿过玫果的衣衫立于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