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叹息了声,说:“浅浅。不是我说你,你嫁给沈佑承有什么用,才嫁了一晚,整个方家就被你弄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去找沈佑承了,可是人呢?
算了,我就不说了,你们方家要怎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你哥离婚,彬彬我带走。
我也不贪心,我之前已经从方式集团的账上划走了五千万,这就当做给彬彬以后的生活费,哦,对了,三亚和美国的两栋别墅我也卖掉了,钱,我拿走,也算是补偿我了。”
说完,大嫂将方母推开,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
“天啊……”
方母悲伤过度,晕了过去。
“妈!”
——
整整一个月时间,方浅予都没见过沈佑承,她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处理父亲的后事,方母自从那日在医院接二连三的受了刺激晕倒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如今跟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靠着输液维持生命。
方式集团正是易主,这是方浅予从电视新闻上看到的,她还看到了沈佑承出现了,在那里举行剪彩挂牌仪式。
沈佑承仍旧是这么风度翩翩,一身得体的西装在他身上,哪怕是最简单的款式,也是显得他英气逼人。
电视里的镜头闪过处,很多以前方式集团不要的旧物都丢了出来,方浅予看到了一幅画,对,那是她十五岁的时候画的素描,画的是自己父亲。
那一年,她画了一共两幅画,一幅画是自己父亲,另一幅画是沈佑承的爷爷。
只是沈佑承爷爷那一幅画不小心遗失了,剩下父亲这个,父亲一直很喜欢,都是摆在办公室的。
方浅予起身跑了出去,别的她可以不要,但是这幅画,是父亲喜欢的,她要带走。
——
“那不是方浅予吗?”
“方家出了那么一件大事,都不见沈佑承帮忙,看来这结婚是名存实亡啊。”
“据说,方式的后事,都是方浅予一个人办的,沈佑承出现都没有出现呢。”
这些话一一的传到方浅予的耳朵里。
方浅予充耳不闻,只转身走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她蹲在边上拼命的翻着在看新闻的时候看到的丢在这里的那一幅画。
“你看看,竟然在翻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