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崖道:“若真有圣书,为何沐春风还要躲着你?”
“你以为圣书上的武功谁都能学得来吗?沐春风资质平平,根本不配学。”
“我说服不了你,你要有本事就进来拿吧。”
沙吾提刚刚险些中箭,这次倒不敢轻举妄动,话说完了,他也不蹦了,悄无声息走到墙边,猛地一跃而起,想从墙上跳过去。刚一露头,只见里面许多人影,还未等看清,早有无数石子、铁弹飞来,好在沙吾提身负绝技,衣袖一甩,将石子、铁弹悉数卷起,跟着又是两枝羽箭飞到,沙吾提刚刚扭身躲过,呼地一声,一颗满是湿土的树根挂着风朝他打来,沙吾提手掌向树根一推,身子向后纵去,却也落到墙外来,只不过树根易躲,湿土却难防,稀里哗啦撒得满头皆是,连眼睛里也进了些。
里面嘿嘿怪笑:“大……泥锤,真……真管用。”
沙吾提揉着眼睛,心中懊恼,却也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心中暗想,这些帮手都是些什么人,智计武功都厉害得很啊。
就听陆崖笑道:“沙吾提,想学鸡鸣狗盗之辈偷袭吗?为何不从正门走进来?”话音刚落,陆崖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个奇怪的铜管,又抓了一把铁弹塞了进去,铜管对准院墙,“啪”的一声巨响,墙上立现无数坑洞,陆崖冲他笑笑:“进来吧!”说罢转身而入。火药已干,五雷神机重新又能打了,陆崖更添几分信心,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便显得更加气人。
他越是这样沙吾提越是心惊:这是什么暗器,好不厉害,若是我刚才越过墙头,他拿那个东西对着我打一下,又当如何,他没发射那暗器,莫非是手下留情?这淳风庄里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能人,张珪和刚才那个小子不见出来,难道还一直在院内?再加上那个黑大个和里面发飞石的都不好对付,我身负绝技,本也不怕,但自己孤身一人可别中了他们的暗算,现在那小子又有这般厉害的暗器,以我的身手要躲过也不是问题,但是若人人都有这东西,我岂不是难逃一死?想不到沐晚秋那老鬼居然还给自己的龟儿子留了这么一手,不如就此耗着,等待机会,到了晚上再偷偷进去查探,或者等我的弟子来接应再说,谅那沐春风也不会从我眼皮底下溜走。他却不知道他的那些弟子、探子早被火云等人引到别处去了。
想到这,沙吾提反倒静下心来,在院外闭目打坐,院内乒乒乓乓响声一直响到晚上,却是越来越弱。沙吾提心中纳闷,怎么敲了这么许久?此刻他性子再好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偷偷从大门向院内看去,依稀还有不少人影。他又试探地往前走了几步,那些人影也动也不动。他捡起了块大石头从墙上扔过去,石头咕咚一声落地,也是平安无事。
他在墙外又听了一会,里面除了乒乓作响之外,再无其他人声,他这才悄悄跳上墙头,这次倒没有飞石和冷箭射来,但那些人就站在庭院当中,只是宛若僵立,衣服迎风飘摆,除此之外竟然动也不动。
等沙吾提走到近前这才看清,哪里有什么人,到处是木把子、稻草人,外面穿了件衣服,头上扣着帽子,夜里视线不明,远远看去就和真人一样。他勃然大怒,定然又中那个小子的诡计。
又在院中查探了半晌也未曾有什么特别之事发生。再听乒乒乓乓之声似乎从庄内房间传来,房门窗子都大开,他便随意走进一间,里面的情景连沙吾提阅历这样深的人也不禁哑然苦笑,只见三只羊被人用套子套住嘴巴,半吊在房梁上,下面捆了各种锅碗瓢盆、锣鼓家伙,羊被吊着自然难受,蹄子猛踢,乒乒乓乓之声就是这几只羊弄出来的。门口处还有一头大肥猪被丢在空水缸里,身上挂了一堆铃铛,肥猪拼命挣扎,铃铛就不住响动,水缸中空,铃铛声传出很远。羊已经累得没什么力气了,唯独这头肥猪还在哼哼唧唧,拼命扭动,地上更是粪尿横流,污秽不堪。忽然觉得脚下粘乎乎的,原来进门时不曾留意,竟然一不小心踩了一脚的屎,再看地上并排摆着三泡大粪,怕他踩不到,又被人用木棍在地面上摊得均匀了些,心中恼怒,自己这是进了那小子给自己布下的臭屎阵了。
他捂着鼻子退出房间,再看几间房内皆差不多如此,只不过有的用鸡鸭,有的用猪狗,也是沐春风家大业大,弄这些个畜生毫不费力。沙吾提心中好不郁闷,也不敢再进任何房内,骂道:“我沙吾提横行大漠,想不到来到中原居然被这群畜生诓了我一整天。”他所说的畜生不仅包括猪羊,自然也包括陆崖,不过到现在他水米未尽,尽管怒火中烧,见了此情此景也不禁觉得有些泄气。那沐春风又在哪里?自己在周围布下的探子此刻也没有任何消息,难道这些人全都飞了不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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