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轻轻洗着陆崖的每一寸肌肤,就如同妾侍服侍主人一般,堂堂郡主几时能心甘情愿地做这样的事,也唯有面前的这个死了一样的男人,才叫她义无反顾。
她从身后紧紧地贴住陆崖,觉得浑身燥热无比,忍不住在他耳朵后轻轻亲吻,她幻想着陆崖也能给她回应,可是除了他后背炙热的体温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其他的温存她都无法感受。
梳洗已毕,向南却不想从澡盆里出来。水温慢慢地变冷,她也浑然不觉,因为她怀抱着自己火热的爱人,片刻也不愿分开。
渐渐地。夜深了,草原的风轻轻吹起,远处传来阵阵的虫鸣,那妇人在门外喊道:“姑娘,洗好了没有?”
向南这才慌慌张张地说道:“还……还没呢,打扰你们休息了,真是对不住。”
妇人笑道:“没事的,你们慢慢洗,我年轻的时候也给丈夫洗过身子,他给我洗。我也给他洗,洗着洗着,就洗出来我的这个小鬼。”
向南知道她指的是男女之事,欣慰地一笑,道:“你们也算是幸福了。可是我的丈夫……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在为他沐浴。”
妇人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也好,他早晚能知道,因为他还活着。我的丈夫却再也不能和我一起洗澡了。”
向南奇怪地问道:“为什么呢?”
妇人道:“三年前他被抓去当兵,后来就再也没回来了。那时候我就已经怀了这个孩子,可惜他连见也没见过孩子一眼就走啦。”
向南忽觉心中难过,低语道:“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那妇人却笑了笑,“没什么,已经过去三年了,那个死鬼长得什么样我都不太记得喽。”
向南道:“那怎么会呢?他是你的丈夫啊!”
妇人叹了口气道:“我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只见过他一两次。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就嫁给他了。我不似你这么好命,可以与喜欢的人天天在一起。”
向南心想,我这样也算好命吗?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陆小丫。你一定要给我醒过来,她这样想着,就一巴掌拍在陆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指印,但陆崖哪里会醒过来?
妇人接着说道:“女人的心思我懂,你慢慢洗吧。今晚我和孩子去另外一个蒙古包睡。”说完就又走了。
向南心疼地揉了揉陆崖被打红的屁股,忽然觉得好笑,说道:“醒醒,醒醒。”见陆崖还没动静,她气道:“死人,什么也不知道。今天也给你留个记号,免得你将来赖账!”
想到这,她把陆崖扭过来,轻启银牙,在陆崖左胸上,用力咬了一口,这一口力道不小,直到嘴里觉得咸咸的咬出血来,才松开。
她得意地笑笑,“给你盖个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又附在陆崖身上躺了一会儿,她这才想,反正今晚那妇人也不会来打搅,我何不趁此机会试一试沙吾提教我的办法,看能不能把崖哥哥救醒。
想到这就用双掌抵住陆崖的胸口,运用沙吾提教的武功,将内力缓缓导引,陆崖神智不清,无法控制真气走向,向南内衣一催,真气顺其自然地流转,向南也觉得运功也觉得很是顺畅。她希望陆崖突然把眼睛睁开,第一眼便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为他疗伤,那他一定会爱上自己。可她又怕,她怕陆崖醒来,会觉得害羞,也害怕陆崖醒来就此走掉。
过了良久,真气已经在二人中间运行了一个周天,那本来应该冰冷的水,居然又重新热了起来,向上冒着一丝丝的白气,向南也想不到自己的这招破风神功只是初窥门径,就已经有这样的威力,难道破风拳比碎心掌还要厉害吗?
其实她不知道,并非她内功高深,而是陆崖体内真气泛滥,此刻被她激发出来,故此澡盆里的水才慢慢变热。又过了半个时辰,陆崖突然轻轻“嗯”了一声,把向南吓了一大跳,忽然慌了手脚,“你先别醒,先别醒,等我穿上衣服。”
稍微一分神,忽然就觉得真气四处流窜,向南就觉得手臂酸麻,一股强大无比的内力,从陆崖的胸口反震向自己的手掌,向南惊呼一声,险些从澡盆里跳出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阵阵马蹄之声,一个男人尖声尖气地高喊道:“这里还有户点子!弟兄们,咱们一鼓作气,连窝端啊!”
向南大惊,怎么草原也有汉人的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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