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是他们未来的皇,谁要对殿下不敬,他苏玄的刀可不会留情。
叶文纯也应道:“小公子去吧,我们会看着些的。”
容钰这才放下心来,这些时日跟在师尊身边,习惯了师尊柔柔弱弱温声细语,竟然也潜意识觉得师尊是需要保护的。
他脚步一顿,神色满是纠结,现在的他竟然有些想象不来师尊日天日地的恐怖模样了。
罢了,犯傻便犯傻吧。
他身形一闪,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不过片刻,他又面无表情的回来了,且目的明确的朝着黑鸦四人的藏身之处而去。
白松跳了出来:“少主可有吩咐?”
容钰淡淡道:“我找陈岩。”
陈岩听到他的名字,立刻走了出来:“少主请吩咐。”
“将相叔给你的纳物戒给我。”容钰直接开口讨要道。
陈岩犹豫了下,拒绝了:“左护法吩咐过属下,让属下将纳物戒交给尊主。”
容钰:“你怎么这么死板,尊主是我师尊,我难道还能昧下师尊的东西不成?再说了,那里面可是我家的东西。”
容钰都这么说了,陈岩便干脆利落的将纳物戒交给他:“属下会向尊主禀明情况的。”
容钰撇撇嘴:“随你吧。”
他拿着纳物戒,神识在里面一扫,越过无数东西后,停在了一个酒葫芦上。
容钰眼睛一亮,看来他不用跑远些找水了,这些酒便可以应付师尊了,他实在不愿意放师尊跟令家那小子在一起。
他拨开葫芦塞,取出一个空的小酒坛,朝里面倒满了酒后,便收起酒葫芦提着酒坛朝着容娴走去。
城门口,容娴轻轻拍了拍袖中的小蛇,唇畔微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下一瞬,一阵清风吹过,撩起容娴的发丝,谁都没有发现一道发丝细的蛇影在清风的掩盖下恍如闪电般的掠过。
容娴身后,苏玄朝着叶文纯看去——殿下的宠物跑了,要不要追?
叶文纯微微摇头,示意不用理会。
苏玄微微颔首,冷的没有温度的视线再次落在容娴身上。
当容娴和令君从越过城门口时,容钰捧着酒坛子已经来了。
令君从惊讶道:“你是从哪儿找来的水,这么快速度。”这才几步路的时间啊。
容钰冷哼一声,双手捧着酒葫芦递给师尊,这才对着令君从道:“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走的越远越好,最好别出现在你面前碍事。这样你才能无所顾忌的打师尊的主意,你妄想!”
令君从被这孩子气的话逗乐了,他打容娴的主意一直都是光明正大、无所顾忌的,有没有容钰在还真没多大关系。
但看着容钰气得瞪圆了眼睛,令君从轻咳一声,将嘴边的笑意藏起来,逗趣的说:“那你可要寸步不离了,不然……”
“不然你还想如何?”容钰差点没跳了起来,站在容娴身边目光警惕的死盯着令君从。
容娴无奈,伸手拍拍容钰的背,温声说道:“好了钰儿,君从是跟你开玩笑的。”
“他才不是开玩笑。”容钰立刻去看师尊,神色认真的重复道:“他不是开玩笑,老师,这人狼子野心,你一定要小心。”
他的直觉告诉他,令君从对师尊并非是单纯的男女感情,还有更深层的东西,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忐忑不安的防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