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察觉不到半点异样,但钰儿却异常紧张,看来有事发,还是针对她的事情。
“小娴是何时认识容钰的,还收了他当学生?”令君从带着笑意的问道,好像真的只是简单的好奇。
容娴脚步微顿,歪歪脑袋认真的想了想,避重就轻的回道:“我教钰儿音律已经半个月了。”
从容钰开始叫她老师到如今,差不多近半个月,而这半个月时间,她为了自圆其说,便真抽空教容钰音律。
显然容娴是不愿意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漏洞,尽管这种尽善尽美不留任何疏漏有些病态,但不可否认,这么做让敌人抓不到她的任何把柄。
令君从深深地看了眼容娴,却没有看出容娴有任何说谎的痕迹。
他收回视线,眼里似乎闪过了什么。
容娴不确定那是什么情绪,但感觉不是很好。
她宽袖下的手轻轻一动,小蛇甩了甩尾巴,噌地窜了出去,下一刻便已经出现在容钰的长袖之下。
容钰:“小金你怎么突然来了??”
小蛇听到他的传音,嘶嘶叫了两声。
容钰惊讶极了:“师尊竟然让你来保护我?师尊也察觉到有不对劲了吗?”
小蛇:“……嘶嘶!”不是说听不懂蛇说话吗?你们容家这些骗子!
容钰一脸茫然的小蛇朝着袖子深处塞了塞,还郑重其事的表示自己真.听不懂蛇说话,直接忽视了蛇的抱怨。
然后,他一脸凝重的跟紧了苏玄二人,唯恐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小命不保。
不管怎么说,这二人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保护他绰绰有余了。
不能说他胆小怕死,他只是不想憋屈又糊涂的丢了性命,能活着谁乐意找死啊。
更重要的是,令家的人都没死绝呢,他这身负容家最后血脉的人怎么能先死呢。
走进胭脂城,容娴打开酒坛,轻轻嗅了嗅,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神色有些讶异,看来无我是将酒泉的忘忧都给她装走了。
她没有喝忘忧,抬手又盖上盖子,将小巧的酒坛系在了腰间。
忘忧对她并没有用,只是喝了这么多年了已经习惯了,偶尔尝尝也能缓解下脑中繁杂的思绪。
令君从鼻尖一动,惊疑道:“好香的味道,是酒?”
这酒香有些诡异,在那一瞬间竟然勾动了他心中的妄念。
容娴拍拍酒坛,坦坦荡荡道:“君从的鼻子倒是灵敏,这确实是酒。”
“小娴若是不介意,可否让我尝尝?”令君从凑上前舔着脸说道。
容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将酒坛摘下来放在他手上,笑骂道:“这是钰儿刚刚找来的酒,我还没尝过呢,倒是便宜了你。”
令君从哈哈一笑,毫不客气的接过了坛子。
他也学着容娴的姿态拔开塞子嗅了嗅,立刻又将塞子塞上,只是简单的两个动作,让他的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这蛊惑人心的力量好强,这到底是什么酒?
“小娴知道这是何酒吗?闻起来十分吸引人。”令君从把玩着酒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