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这人,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对方离开,哪怕是……继续错下去。
他动了动唇,正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眉心一拧,随即迅速而又熟练的掏出手帕捂着嘴,急促的咳嗽了两声,面色陡然变得惨白。
仔细一瞧,那洁白的锦帕上还染着血色,如同艳丽的糜糜之花缓缓绽放,鲜红的有些刺眼。
围观的人顿时惊呼出声,在场的几乎都是他的信徒,纷纷开始为他的身子忧虑了起来,艾文更是拼命的戳着卿砚的后腰示意他赶紧的上前询问两句。
然而夜洛本人却若无其事般将帕子塞回兜里,面上一派风轻云淡。
反倒是旁边一直不说话的陌清,见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眼底带着淡淡的嘲讽。
旁人或许不知道,可卿砚却是了解这人怕是正在心里嘲笑夜洛,如果把夜洛比作是一朵有着剧毒的莲花,那么这人应当就是一朵罂栗,毒性丝毫不逊于前者。
别看他一直站在一旁默不出声,就觉得他比较好对付了。恰恰相反,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就是这人最为擅长的计略。
陌清的装扮和夜洛大致相同,毕竟这两人归根结底就是同一个人,审美观尤其相近,否则也不会都看上了卿砚。
只不过他白衬衣的领口及袖口处,多了些漂亮繁复的淡紫色花纹,比夜洛少了几分清雅,却又多了些精致。
他看上去比夜洛健康,却不如夜洛美,他出众之处在于身上的那股气质,嘴角永远都含着一抹笑意,温暖而又亲和,风度翩翩。
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里不一的变态。
移步上前,卿砚倾身凑近夜洛的耳畔暧昧的吹了口气,薄唇微启,戏谑道:“大人既然生病了,还是应该多注意点,在家好生养着才是,省得哪日被妖精勾了魂,得不偿失啊。”
话落,他轻笑一声与对方拉开了距离,将扣在腕上的手强硬掰开,抬起腿想要离去,却再次被人拦下了。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卿砚微微歪着头,潋滟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阿砚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调皮呢。”夜洛垂下头在卿砚的耳畔低低的笑着,语气温柔中夹杂着一丝病态:“知道吗?阿砚现在的模样,让我好想把你干.到崩溃的哭着求我。”
hhhh:“……好变态QAQ。”
“宝贝儿,这叫情趣。”
hhhh:“……”
卿砚漂亮的眸子冷了几分:“我不知道大人是什么意思,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这么多人看着,大人想必也得注意点才是。”
“不懂吗?”夜洛温柔的看着卿砚,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阿砚听话,乖乖跟我回去,这一次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语气很温柔,死死扣住卿砚细腕的手却明显的表达了他的态度,眼底满满都是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