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雍只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
程千烨却又道:“不过,恐怕事情没那么顺利,你奶奶这次又出幺蛾子,而且事情折腾的还不小,我们几大家族都被惊动了,隐隐约约都知道了这件事。”
“关于我奶奶手能写字的事?”
“嗯。”
“不过我还是相信忧忧的话,她说那个药无解,应该就是无解,我奶奶大概是不甘心吧,已经到了死角犹想做一下困兽之斗,无非是垂死挣扎。”别说他不孝,他奶奶那个人,只适合安静的呆着,多让她活络一下,她就是满脑子害人的主意。
“确实应该无解,因为你奶奶的手就好了那几天。”程千烨道:“那几天她能蘸点墨水写,过后几天,她的手便又动弹不得了,之前信誓旦旦说能治好她手的医生,现在绞尽脑汁也束手无策。”
在蔚然去探望过萧氏老太太后,程千烨和薄欧阳等人,先后都找了理由去探望老太太,并想千方设百计的试着让老太太写点字或者几笔几画。
刚开始,老太太还能应他们的要求表演表演,后来就不行了,不论老太太想怎么努力,医生给她用尽了方法,她再一次成了个四肢无用的废人!
“我怀疑这中间有什么蹊跷,但是你奶奶那些天确确实实会写字,我们辩驳不了,因为有证有据,而且海蓝手上的那张血书是真的,上面有你奶奶的亲自签字和画押,假不了。”
“别提蔚海蓝那个人了。”封雍冷冷地道:“她这么热心的掺和到我奶奶的事情中来,无非是想和我奶奶联手来对付忧忧和唐家,我不会饶过她的,到时候蔚家也别想保她!”
“你……你不看小时候的情面,也不看蔚然的面子了吗?”
“蔚然才不会理这种事,是蔚彦爵那个跳梁小丑在中间蹦跶吧,蔚然又不傻,真闹出事来,丢脸的是蔚家。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三叔那点狗皮倒灶的事,他只希望到此为止好,偏蔚三爷吃猪油蒙了心,竟然要和原配离婚,扶于琴上位,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脑壳有坑吧!”
封雍虽然不在国内,但却消息灵通,只是最近他昏睡了一段时间,因而所有的消息得到的都有些迟缓,有些才刚刚知道,都未来得及消化。
程千烨很佩服他,同时又说:“蔚家三爷离婚的事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不过以往蔚家三太太任丈夫在外面怎么玩,包养小三小四小五的,她往往都一声不吭,也不提离婚的事,可是这次蔚三爷只是开了个口,她便痛痛快快的答应了,爽快的要和蔚家三爷清算财产,划清界限,倒把蔚三爷弄了个倒仰。”
“蔚家三爷早晚有后悔的一天。”封雍说。
不过,他下一秒却话锋一转:“但是,我要你注意的是另外的一件事,蔚海蓝和你的表弟付子朋谈过恋爱,她在付子朋手上弄了很多药去了,你知道子朋那个人的,对研究有些奇葩的药物非常有心得,所以蔚海蓝当初勾搭他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这些药物,你当心一点,我怕你是她第一个的试验对象。”
“什么?”程千烨嘴上的烟都差点掉在地上:“她和子朋处过对象?我咋不知道?”
“你知道了,她那些药找谁用去?而且你们又怎么会接纳她?”封雍幸灾乐祸。
程千烨:“……”
……
黎忘忧也知道了萧雨虹的手复又不能动弹的事,她听到了,也只是嘴角泛了一丝清冽的冷笑,什么也没有说。
封雍一个人艰难地把身上擦干净,连脚板底都没有放过,而后让人叫来黎忘忧,直接说道:“那枚平安扣,现在在蔚海蓝的手里。”
黎忘忧本来不愿来见他,是被他三催四请来的,闻言刚要愣,突然觑见他不善的目光,她神情一凛,立刻想起了那枚他送给她的平安扣,便道:“是同一枚平安扣吗?我担心我理解错了,而且那枚平安扣是否非常重要,否则蔚海蓝也不会把它弄到手里。”
“我送你的,怎么能不重要?那是我们之前的定情信物,有那枚平安扣,就证明我们之间有婚约。”
黎忘忧下意识的就想反驳,心说你这人心思真重,那时候什么也不说,便把那枚扣子送我了,害的我之后都觉得莫名其妙。
封雍却又道:“这枚平安扣是纵家送给我的,是一对儿,还有一枚在我的手上,我原本想着用这对平安扣做我们俩的传家宝,以后传给我们的孩子们,再叫他们世世代代相传下去,谁知道出了这一纰漏。”
黎忘忧听的满头黑线,敢情他想的真远,都想到传家宝和一窝孩子们了!
真当她是猪啊?
封雍却睨着她:“反正我不离婚,你以后总归是要和我生孩子的。”
黎忘忧懒得理她,问道:“然后呢?”
“我想让你去告蔚海蓝偷窃罪,而我会给你做证,到时候让事实狠狠打她的脸,让她无地容。”
“她恐怕不会这么束手就擒吧?”黎忘忧道:“万一她拿你的身世说话和做文章呢?”
“做不了,她只会做死!你听我的,和我回国去告她,让她知道哪些人能惹,而哪些人她是不能碰的,否则非死即伤。”
黎忘忧微侧着头,眯着眼看他,虽然他长的光芒四射,非常的漂亮,但是她却在透过现象在看本质。
封雍坦坦荡荡和她对望,双眸如星子般明朗:“和我回国,还是你不敢应战,要把国内的战场全让给蔚海蓝?”
他继续用激将法:“要知道,她只是随随便便的一出手,便把薄二和你姐姐分开了,都没吹灰之力,很厉害的一个对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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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恐怕要亲上了,会不会激情四射的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