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刘姥爷低头看了过去,“吁……”姚长山停下骡车,跳下车辕,“姥爷,怎么了,妮儿怎么无缘无故地哭了起来。”
刘姥爷检查了一遍,没有不妥啊!
姚长山挠挠头疑惑道,“这路也不是太颠簸了?”
“汪……汪……”小狗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喊道,不过这声音依然小,但刘姥爷终于听到的。
“还算机灵。”妮儿嘴角上弯,也不哭了。
刘姥爷把妮儿交给了姚长山,“抱着。”然后下车去循着声音拨开草丛看见奄奄一息的灰土土的黄色小狗。
“原来是你啊!”刘姥爷摇头轻笑道。“病的还不轻?”他从兜里摸出一颗药丸塞进了狗的嘴里,“能不能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话落就转身朝骡车走去,小狗呜咽,妮儿哇哇大哭,刘姥爷顿住了脚步,不是他不想养狗,农村有个看家护院的狗也不错,可是家里有婴儿养狗不太好,万一伤着了就不美了。
不过显然刘姥爷拗不过妮儿,姚长山更是直接替他们做了决定,拨开草丛,把狗放在了竹篮子里,提着篮子走了过来,“姥爷,这狗还能救活不能。”
刘姥爷笑了笑道。“回去试试吧!”只不过心里想着,要严防死守,隔绝妮儿和小狗,或者训练一段日子再说。
姚长山坐到车辕上。“嘚……驾……”重新驾着骡车朝姚湾村驶去。
路过盘龙湖时,风吹湖面波光粼粼,一群小黄鸭、几对儿大白鹅,野鸟戏水湖畔,畅游在水波摇曳的湖面,自在悠闲,时而集体翅膀拍打水面,群起群飞,在碧水蓝天之间结对翱翔,场面颇为壮观。一幅大自然优美画卷。让人赏心悦目,尽收眼前。
骡车途径,盘龙湖的那群鸭子和大白鹅纷纷上岸,跟在骡车身后,俨然浩浩荡荡的军队。迈动着摇摇摆摆的步伐,晃动着毛乎乎的身体,唱着嘎嘎嘎的歌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鸭群在赶鸭人长长鸭竿的挥舞下,蹒跚地行进在这青山绿水间。真是蔚为壮观。
“真是好壮观啊!”刘姥爷说道,“只不过太吵了。”
“今儿鸭子好奇怪不是该赶到邻水而居的鸭棚吗?这一直跟在骡车后面啥意思。”姚长山看着惊奇地一幕,嗔目结舌道。“好像今儿的骡子也特别的听话。平常有坑坑洼洼的地方,我都得拉紧缰绳慢些,或者甩甩鞭子。今儿的骡子特别有灵性遇到坑洼自动的转向,一点儿都不颠簸。”
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当然喽有魔修宗师妮儿在,它们自然是乖乖听话。动物本身比人类灵敏,自然能感觉到妮儿身上的灵气。
“这有什么,长山照顾这些骡子时间长了,这心里自然就有了默契了。”刘姥爷解释道。“只是这身后的鸭子,赶得很有水平嘛!井然有序!”
“这鸭子是生产队养的。”姚长山看见鸭群后面的赶鸭人喊道。“姚二丁,你这鸭子要赶到哪儿去啊!”
姚二丁挥了挥手里的竹竿,“长山大哥,俺也不知道咋回事?”他挠挠头一脸的纳闷,今儿邪性了,这鸭子都咋了,不过看着也不想是炸窝啊!倒是秩序井然有序。
妮儿打开天眼看了一眼姚二丁,生产队里的赶鸭人,头顶一顶大草帽,手持着一根黝黑的长长的竹竿,经年风吹日晒,晒得黝黑黝黑的面孔。
身穿对襟布褂,藏青色的短裤,脚蹬着一双草鞋。脸上挂着淳朴的笑容,眼睛清明有神,咧开的嘴角,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结果骡车身后的队伍是越来越大,就连在山上放牛的五个月大的小黄牛也颠颠儿的跟在骡车的后面。
看见正在山上吃草跑来的小黄牛吓得姚二丁是一头冷汗,生怕,这牛脚无情,踩着小鸭子了。
结果小黄牛老老实实的跟在鸭群和几只大白鹅身后 ,看的来往的村民是啧啧称奇。
“这……到底怎么回事?”姚长山看着身后壮大的队伍,彻底的无语了。
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村民驻足观看这一奇景!
妮儿心里高兴,前几个月可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想想这几个月的修炼,总算有点儿安慰和前进的动力。
眼见着情势越来越不妙,妮儿心念一动,跟在骡车后面的壮观的队伍,有条不紊的各自散了。
这莫名其妙的跟在骡车身后,又莫名其妙的散了,真是弄得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在没有出现大的‘踩踏’事件。
不过小黄牛依然锲而不舍地跟在骡车后面,直到新家的门口。
姚长山拉住缰绳,跳下车来,刘姥爷抱着妮儿下了骡车,姚长海听见动静几步就跨了出来。
“回来了,爹、娘,姥爷他们来了。”姚长海朝院子喊道。
姚爷爷、姚奶奶、大娘跟在他的身后,也从院子里疾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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