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见他说发怒就发怒,显然杀机已显,又见他两只袖管鼓起老高,像是灌满了风一般,知道他已用了全力,一心想要致宁氏父女死地,顿时不敢大意,就在苏不凡出手的一刹那间,他手中龙阳宝剑突然红光一现,一道剑气跟着挥了出去,与此同时,他左手一把抓住宁中则后背,轻轻一提,将她朝后扔去。
苏不凡眼见双掌就要击中宁氏父女,哪曾想突然看到一股剑气袭来,又感那剑气很是凌厉,一时不敢大意,连忙身子朝后一仰,一个侧空翻,避开剑气,左掌仍是不停,“啪”的一掌重重打在刚刚抬起头的宁清宇胸口上。
宁清宇方才磕完头,刚起身却看到苏不凡突然挥掌朝自己和父亲拍来,不由大惊,想要避开,却已不能,心中暗叹今番要死在苏不凡之手,不由很是难过,又见女儿宁中则被风清扬一把提住后背衣服扔了出去,避开那重重的一掌,顿时松了口气,身子一歪,胸口上硬生生挨了一掌,身子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朝后飞去,待重重的撞在那关着的大门上,众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这才落在地上,瞬间昏迷过去。
宁中则幸得风清扬及时相救,不由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到父亲身受重伤,一动不动,不由大惊,连忙跑到他身边哭喊道:“爹爹,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
风清扬听她哭喊,心中也很是担心宁清宇,连忙将手中龙阳宝剑横在胸前,示意封不平和成不忧后退,这才慢慢走到宁清宇身边,探了探他的鼻隙,知道他方才那一掌虽然伤的很重,可却不至于送命,于是便朝宁中则道:“宁师侄,你放心,你爹爹他没有性命之忧。”
宁中则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风清扬,感激的说道:“风师叔,谢谢您!”
苏不凡与风清扬这么一交手,这才知道风清扬此时的武功已非泛泛之辈,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心中暗惊:“真是奇怪,前两年我还见过这小子,清清瘦瘦的,浑身没一点力道,剑法也是不堪一击,为何如今两年不见,他的剑气竟如此强盛?完全不在我之下,看来今日还得令做计较才是,以免阴沟里翻船,被这小子给坏了好事。”
他一念至此,便退后几步,朝风清扬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两年不见,风师侄的武功竟有此长进,当真可喜可贺。”
风清扬方才见苏不凡竟突然偷袭,对宁氏父女下此重手,不由怒道:“苏不凡,枉你还是华山派前辈,竟对两个晚辈下此重手,当真不知羞耻。”
众人刚才眼见风清扬那一招剑法平平,可剑气却十分强盛,不由均感心惊,纷纷将长剑护在胸口,转身面对着他,生怕他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剑气过来,自己的小命瞬间没了,又听他质问苏不凡时义正言辞,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心中暗自佩服,更怪师傅苏不凡太过手辣,先杀了大师兄管青,接着又想杀宁氏父女二人,一时不由都寒了心,均生了退怯之意。
苏不凡见众弟子有所不满,生怕他们经不住风清扬挑拨,对自己群起而攻之,不由泠声笑道:“风清扬,你要搞清楚了,他父女二人,根本就不是华山弟子,今日他们背叛师门,我这个当长辈的,出手教训他们,为华山清理门户,又有何错?”
风清扬怒道:“苏不凡,虽然宁师兄只是我华山派挂名弟子,可却一直尊你为师,而中则师侄自年幼便一直跟你学剑,只是为了顾全辈份,这才叫你太师傅,可总也算是我华山弟子,如今他父女二人对师傅之死有怀疑,只不过多问了几句,你便暗施杀手,想杀了他二人,未免也太过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