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想到打小到大,几乎很少看到师傅与师娘吵架,唯一的一次,便是那日在山脚下,大师哥诬陷自己勾结魔教妖女,师傅一怒之下要将自己赶下华山,这次却又因为大师哥吵架,可是就算再大的事,他二人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争吵的,更不会叫苏不凡看笑话,不由又是一惊道:“哦!师傅、师娘那日还当着苏师伯的面吵架了吗?”
宁中则也好奇的问道:“不是听说段太师傅他们夫妇两人很是恩爱吗?为什么竟会因为那么一点小事而争吵呢?”
成不忧也道:“是啊!当日师傅别提有多生气,甚至要喊我和封师哥、丛师弟下玉女峰,不再参加论剑了呢,幸亏苏师伯从中劝解,他二人这才合好。”
风清扬听他这么一说,更不是解,暗下寻思道:“真是奇怪,苏师伯往日恨透了师傅和师娘,按说他二人不和,他该高兴才是,为什么那日却又尽力劝阻呢?”
半晌他才又释然道:“是了!苏师伯当时心中已定下毒计,所以这才一改往日作风,为的便是不希望师娘中途下山,破坏自己的计划,如此用心,我才极力从中调节,其狼子野心,当真恶毒,只叹师傅和师娘两位老人家没能及时识破他的计谋,白白丢了性命,只是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日大师哥竟会这般巧,宁可违背师命,也坚决不回山,难道这里面又有什么蹊跷吗?”
这时,宁中则见风清扬坐在那边发呆,不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风师叔,你在想什么呢?”
风清扬正在沉思,精神处于紧张状态,突然被宁中则一拍肩膀,身体本能反应,接着一伸手,扣住宁中则的脉搏,正欲使劲,却突然听到宁中则痛的大叫一声道:“风师叔,我是则儿。”
这才扭头一看,只见宁中则满脸通红,一脸痛苦的样子,方才明白误会了她,连忙松开手,脸上一红道:“小师侄,你没有吧。”
说完便又赶紧补充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宁中则刚才也是出于好奇,这才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哪曾想却被他瞬间扣住脉搏,全身顿时软弱无力,差点跪倒在地,生怕风清扬手上一使劲,自己这条手臂便立时废了,这才急的大呼一声,使得风清扬松手。
如今她被风清扬松开手,体力瞬间恢复,连忙站了起来,本已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又见风清扬脸红,还给自己道歉,再一想到他刚才扣住自己脉搏的情形,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心中“咚咚”直跳半晌不再说话。
封不平和成不忧眼见风清扬突然出手扣住宁中则的脉搏,不由也是大惊,却也无力施救,如今见宁中则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封不平又见风清扬脸色难看,连忙轻声道:“风师哥,你没事吧!”
风清扬道:“没事,可能是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思想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休息一些时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