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任我行却面色悲痛的伸手阻止道:“风少侠剑法绝伦,长江后浪推前浪,与我前任独孤教主绝定比剑,无意中使得他中剑身亡,坠崖而死,老夫虽然难过,却也很是敬佩风少侠年纪轻轻便有些功力。自古以来,高人过招,生死瞬间立便,你并无伤我教主之心,纯属无心之过,不必如此愧疚。”
众人听说风清扬与独孤天是因为约定生死比剑,这才杀了独孤天,不由心中先是一惊,随即对风清扬却是万分佩服。
倒是风清扬面色尴尬,双脸胀红。
这边龙云飞刚才听完任我行的话,不由惊道:“任教主说那手拿折扇之人果真是西域十三堂的人?”
他说完便盯着风清扬,泠哼一声道:“这倒恰的很,早年犬子曾与风少侠有过一些误会,老夫生怕他二人伤了和气,这才前去调解,哪曾想还没说得几句话,也有一个白衣人出现,此人手拿折扇,扇子上赫然画着一个骷髅头,那时老夫便怀疑他就是西域十三堂的人,又见他与风少侠关系密切,所以这才不敢打草惊蛇,如今听任教主这么说,想必风少侠与此人关系定是非常密切了?”
他此言显然是暗指风清扬与西域十三堂的人的有勾结,话语刚落,众人不由又是一惊,都齐齐的盯着风清扬看。
风清扬听龙云飞说完,便已知道他的用意,虽然想解释,可是想到事情便是如此,也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一边站着的万清风泠哼一声,指着风清扬道:“噢,我现在终于明白师傅他们是怎么死的了,原来是你这厮暗中勾结西域十三堂的人,这才使得剑宗一门尽皆惨死,先前我还道是你勾结魔教,害死师傅他们,如今听龙大侠这么一说,看来你不光勾结了大魔头独孤天,而且还暗中串通西域十三堂的人,这才将剑宗一脉灭门,想必气宗一脉无辜失踪,也定上西域十三堂的人做的了?如今真相已经查明,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边向问天见他手上拿的好似日月神教的生死令牌,不由大吃一惊,二话不说,上前便一把夺下,看了一眼,怒声质问道:“你是何人?怎么会有我日月神教生死令牌?”
万清风刚才眼看向问天抢走令牌,却无能为力,又听他问,不由泠哼一声,指着风清扬道:“姓向的,这可要问这恶贼了,就是因为他勾结了你们日月神教的妖女诗心,师傅这才发现此令牌,大怒之下,剿了此牌,暂时代为保管,哪曾想诗心这妖女为了报复,这才勾结这姓风的,联合大魔头独孤天,害死了我剑宗一脉十四条人命,你竟还有脸来问我?”
他此话说完,一边的宁中则不由一怒道:“你放屁,你口口声声说段太师叔是死在大魔头之手,指责风师叔勾结魔教妖女,就凭这一块破牌,又能说明什么?现在又听这姓龙的一句话,又诬陷风师叔勾结西域十三堂的人灭了剑宗一脉,我看简直就是一条疯狗,到处乱咬,分明是你跟着姓龙的串通一气,想要谋取华山掌门之位,你且先说说,你手中这掌门令牌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清风见她小小年纪,便敢对自己无礼,又听他说日月神教的生死令牌是一块破牌,顿时灵机一动,泠声说道:“小师侄啊,想不到你跟这你那姓风的师叔好了之后,别的没学会,倒先学会了他的狂妄,你竟敢当着日月神教的任教主和向左使之面说生死令牌是一块破牌,胆子倒挺大了,这生死令牌自出江湖以来,不知铲除了多少恶人,为武林立了多少汗马功劳,你却将之贬低为破牌,当真好大的胆子,分明便是一把任教主和向左使不放在眼里,将近十万日月神教弟子不放在眼里,就算今日师叔,我不计较你的话,想必任教主和向左使若是不管不问,那么日后神教的颜面又何去何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