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进入了楚国境内,他已经不是很担心江离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那些竞争者了。这里有楚国的大军,有楚国的强者坐镇……至于江离是否高兴,他根本不在意。到了现在,他已经有点想要撕掉面具狠狠的修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野人了。
屋子里,少年冷笑道:“你还喊沧海叔?小子,你今天喊谁来都没用。胡惊天,布阵,隔绝一切声音!”
“好嘞!”那个头上有雀斑的少年应声,一挥手,一道黑色的结界升起。
同时有人拿出一根绳索,哼哼道:“土包子,别看了,这东西不是你能接触到的。这是缚神索,一会就用它捆你。”
江离狐疑的看着那散发着金光的绳索,道:“这么细,有用么?”
那人无比骄傲的道:“这可是缚神索,你当是普通绳索么?一旦捆缚,全身道行都会被压制,管你是神仙还是古怪直接达为原型,化为普通人畜。任凭你道行通神,也无法挣脱。虽然这只是一件仿品,但是捆你足够了。”
“结界好了,可以动手了。”胡惊天提醒道。
江离试探着喊了一嗓子:“老芈?”
“不用喊了,现在你喊破喉咙都没用了。”最早开口的少年名叫步松,此时此刻狰狞的笑着问小叶子:“小叶子,你说吧,怎么处理?”
小叶子很激动,她被眼前这个混蛋骚扰了好几天,虽然这几天这混蛋并没有真的碰过她,但是想想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她就怒不可遏。她激动的小嘴唇都颤抖了,哆哆嗦嗦的道:“我……我要……”
“别这么直接,你要我也不一定给,我还是处男呢。”江离立刻叫了一声。
此话一出,小叶子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小叶子一声尖叫:“我杀了你!”
其他人跟着咆哮,长剑出鞘,呛呛声如同龙吟……
吼!
就在这时,江离也是一声吼,直接镇压了所有人的叫声,同时恐怖的音波震的几个人头皮发麻,两眼发晕。
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江离已经动手了,一人一巴掌,啪啪啪全都抽翻在地,迷迷糊糊中,他们依稀看到江离拿起了那根缚神索正对着他们狰狞的笑呢……
“这家伙,不是一般的道主。”这是步松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因为刚刚江离那一声吼太恐怖了,直接吼的他们神魂都快碎了,没了神魂主导身体直接虚浮无力……那一巴掌过来更是打的他们全身气力崩溃,无力反抗。
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是寻常的只参悟了一条大道的道主?
步松努力的喊了一声:“沧海叔,救命啊!”
然而那漆黑的结界微微发光,挡住了所有的声音。步松顿时绝望了、后悔了,早知如此,他何必作茧自缚弄个结界出来呢?
其他人也看的清楚,江离就如同抓死狗似的,一个个的将他们用缚神索捆了起来,然后十二个青年男女就被他吊了起来。
小叶子怒道:“江离,你要干什么?你赶紧放了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江离才不理她呢,直接用一根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再用其他的绳子分别捆在了她的各个关节处、手腕、脚腕、纤细腰肢上。
接着绳子从小叶子头顶上的固定点穿过,江离抖了抖手,笑道:“来,举个手。”
小叶子白了他一眼:“做梦!”
江离也白了她一眼:“没跟你说话。”
说话间,江离扯了一根绳子,下一刻,小叶子的手被绳子牵引着举了起来。
这一刻小叶子、步松、胡惊天等人终于明白江离要干什么了。这货把他们当木偶了!
江离眉开眼笑的道:“这个好玩,来,抬腿,一字马!”
江离一扯两根绳索,小叶子身不由己的就来了个一大劈叉……
叮叮叮!
怨气+100
怨气+100
……
那一瞬间,十二个人都被气炸了,一个个怒吼连连。
“江离,你快放了我们!你如此羞辱我们,就不怕我们长辈找你算账么?”步松大叫。
江离摸摸下巴,眉头紧皱,若有所思了起来。
步松等人以为江离怕了,于是纷纷开口道:“江离,我们的家族在楚国有着绝对的影响力。你这么对我们,如果传出去,我们家族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们家族当中,有实力通天的大人物,正是因为有这些大人物存在,我们楚国才能一直强盛不惧外敌。江离,你放了我们,我们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江离听到这话,微微抬头,凝重的问道:“你们家族都有多少人啊?”
小叶子哼哼道:“说出来怕吓死你!”
江离挥挥手道:“别说那些不熟悉的,就说关系最好的。爷爷奶奶、爹妈都在吧?有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么?”
胡惊天道:“有,我都有!我家兄弟三人,姐妹四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大家也好奇,这家伙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江离道:“没什么,我在考虑都捆了的话绳子够不够用。毕竟,一家人么,得整整齐齐的才好。”
此话一出,十二人脑门上全是黑线,心说:“我曹,这家伙是什么人啊?这什么脑回路啊?思考方式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啊。”
然后让他们更崩溃的是,江离这货似乎不像是说着玩,真的拿出了笔和本子,一本正经的一个一个的问了过去。
“家里有几个人啊?”
“家里都有谁啊?”
“都多大啊?叫啥?”
“别哭,我保证他们会和你团圆的……”
……
完事之后,继续操控小叶子摆造型,一会是****,一会是飞天,一会又是乌龟爬……
看的边上几个人怒吼连连,尤其是步松,他吼的最是响亮:“江离,你别太过分了!有什么本事,你冲着我来啊!”
此话一出,江离的动作停下来,然后笑呵呵的看向了步松。
步松顿时有些怂了,干咳一声道:“那个……我就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