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收养我,他总是让我凌晨起来打坐,每次都教我一些奇奇怪怪的“广播体操”,最可恶的是他还让我在课余时间背诵晦涩难懂的古书,这让我的童年时代回忆起来总是很辛苦,甚至是痛苦。
但我对师父是感激的,因为如果不是他用了神奇的手段,我在襁褓里就该夭折了。
可今夜的这通电话,却让我对师父的感激更上一层楼,甚至更加敬畏他。
原来从我小时候开始他就在为我铺路,即便不说,但他教我的东西每一样都很有用,背诵的古书其实是秘法,学做的“广播体操”以及打坐是在练习秘法,操练秘术,而这些铺垫最终化作了我手上这颗如同黑痣般的“魄眼”。
“师父说过,在别人看来命是运气,但在他看来命是算计,真厉害啊。”
翌日,白夜等三人被我找来了看相馆,我将“魄眼”的事情一说,三人脸色都是微微一变,白夜直接举起了我的手仔细观察那颗黑痣,然后迅速从包里摸出一张灵符贴在了我的手腕上,纸符包裹住我的手腕之后没多久突然自燃,吓的我急忙甩了甩手,纸符落在地上没一会儿便烧了个干净。
“还真是‘魄眼’,你师父这步棋埋的真深,不过你应该还没办法控制‘魄眼’内封印的阴气,因为你缺少一件合适的灵物,市面上能够操纵阴气的灵物很少,其中品质上乘的就更少了。”张桓看着地上变成灰烬的纸符开口道。
白夜直接了当地说:“我们白家有几件灵物应该合适你,我让人今天就送出来,这几天应该能到。”
我急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想办法自己搞原材料然后花点钱加工一下,叫你们来的目的是希望问问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情报,比如哪里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我或许能通过调查发现好的灵物原料。”
三人沉思片刻后说了几件最近市里发生的不寻常的事情,不过讨论了一下似乎都没什么用,这时候张桓想到了什么,翻了翻手机之后调出来一则新闻,递给我的同时开口道:“这件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