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说拉倒,是秦桑岩吧。"米娅心中恼火,凡是对帮那姓秦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你和桑岩那小子有过节?"程珞看出来了。
"行了,探视的时间到了,你该走了。"米娅没好脸色对他,背对他拉起被子往病床上一躺。
被陡然冷落,程珞倒一点不甘寂寞,双手环在胸前,笑道:"要我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也可以。"米娅的背影动了动,程珞又说道,"只要你回程家,等于和程池还有我相认,你是我亲姐姐,做弟弟当然有什么秘密都告诉你了。"
"没骗人?"米娅转过身。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程珞讲的霸气十足。
"一言为定!"米娅与他击掌为誓,"说好到时候什么秘密都要告诉我,包括秦桑岩在程氏有没有股份。"
程珞摸起下巴,迟疑道:"敢情...你在这儿等着我,这下我可上当了。"
"想反悔了?"米娅激他。
"笑话,我程珞说过的话从不反悔。"
"要我回程家也行,我有个条件,你帮我传给程池。"
"什么条件?两年内我不姓程,两年后再说。"
"原因是什么?"
"我养父母把我抚养大不容易,原先我回司徒家他们就已经很伤心,后来我又姓回米姓,他们高兴坏了。现在我如果突然改姓他们会受不了连番的折腾,我不希望他们伤心过度,想等两年给他们一个心理缓冲期。"
"这个不是难事,相信程池也不会太较真。"
"行,那就这样,拜拜,不送。"米娅一口气说完,背着他又躺下去。
程珞哭笑不得:"喂,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米娅继续躺着不理他,程珞摸摸鼻子,"算了,不跟你计较,这里有两张卡,一张里有六万块钱,另一张是组队开发团队的资金,你收好,等你伤好出院马上开始着手筹备,我等你的好消息。"
这么说他是已经同意她写的企划案了,米娅坐起身来,边拿信封边说:"我只预支五万,多了一万我不要。"
"你总得置个装啊什么的吧,要不然你身为总经理天天穿的灰不溜秋,谁还服你啊,只当你是临时起意办的,背后没有大量资金支持,到时候不出几个月跳槽的人多的你想哭。"
"有这么夸张么,衣服能决定一切?再说我平常穿的也是职业装好不好,什么灰不溜秋的说这么难听。"米娅拿起信封要打他,程珞跑的贼快,一溜烟跑出了病房,拉上门前说:"记的省着点花啊,我就这么多现金了,再多也没有了。"
"臭小子,记的别告诉程池我在医院。"米娅摇头看着程珞跟个猴一样蹿出去,捏着信封里两张薄薄的卡片却感觉像千里重,这是程珞对她的信任,她千万不能搞砸,企划案中的预算是一千三百万,想不到这小子这么快给了她资金,而且眼睛不带眨的。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头后的伤口已经好了,用手一摸结了疤,米娅想出院,医生和护士说再观察观察,她哪有心情再待下去,最后医生才说这是秦桑岩的意思。
米娅气的给秦桑岩打电话,那头他秘书说他在开会,没空,她让秘书传话开完会回个电话,等到晚上也没等到电话,得,这一天又出不了院,又在医院过了一夜。
其实,秦桑岩在忙什么呢?他还真没闲着,上头已经明确让他坐上张局的位置,只等上面一道道正式批下来,这得慢慢等。以前他和张局分管不同的工作,这下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成天忙的跟陀螺似的,累的一点气都没功夫喘。
司徒娇那天的举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暂时还没有抓到更大的鱼,等着收网罢了。说来也怪,那天他让人跟踪司徒娇,她并没有马上把拍到的东西交给对方,晚上也没有,一连一周都没动静,他了解娇娇沉不住气的性子,恐怕这背后是有人指点。
谁呢?当然是司徒政。
他被司徒娇骗了这么多年,他敢肯定司徒政是幕后最大的策划者,因此他意不在抓住司徒娇,而是抓住司徒政那条大鱼,不,从那天他摆在办公室里的隐形摄像机来看,司徒娇偷偷-拍了两份文件,会不会有可能暗处还有一条大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