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有点脸红娇羞,水生哥哥可是周围村子有名的俊俏郎君,还考上了县学。又有哪家的小娘会不喜欢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阿云的脸越发红的娇艳欲滴:“不如京城来的这位小官人俊俏呢!”
“京城?”宋慈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周慕寒,简直哭笑不得。“好了,我们说正事。”完全不想进行这个话题,这姑娘大约是年纪小的缘故,看人只看脸,和宋慈有严重代沟,三观全然不合。
“你同登州知府之前认识吗?”虽说不太可能,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进行的,万一真的认识呢?此次出来接囚犯宋慈也不能光接人不了解案情。提前了解经过,将自己的所听所想整理一番递给刘庠,说不定知府大人看在她尽心尽力的基础上不会再给她穿小鞋。
讨好领导的一百条法则告诉她,要想在领导前面,做在领导前面,主动发现问题而不是坐等领导吩咐,这才是一个优秀的员工应有的素质。
“不认识。”
“那他为何特意为你更改县尉初审的结案陈词。生生将死刑改成了监禁?此案案情清晰,只要维持原判,办点事情不会有。他这么做只会有更多的麻烦,却捞不到半点好处。”
阿云突然跪了下来,不同于一开始的平淡,她的情绪激动了不少。小手紧紧拽着膝盖处的衣摆。
“奴家,奴家斗胆。想问问小官人,是不是有人告了知府大人,才须得提奴家去开封府。奴家求求官人,知府大人是好官,求求您帮帮他。奴家就知道,他这么做一定会招人闲话,但他可怜奴家年纪幼小,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奴家感念官人的恩德,哪怕处死奴家,奴家也无悔,只求不要牵连到官人。”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之前自己凄苦的身世,和对杀人案的陈述她都可以平静以待,唯独牵连到登州知府时失了方寸,方才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
宋慈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本来就是有人告了登州知府才有了她这次前来,她又怎能骗阿云。真能承诺不会让登州知府丢官,只是会有一些弹劾,可能需要他自己进京阐述。
这才算勉强把人安抚住。只是看着状况,今天是问不下去了,只能等上路再说。
………………
“然然呢?”病愈出院的张辛坐在车上问道。
左值鸡贼的专心开车目不斜视,仿佛回答一个问题就会有车祸的风险。
只有钱晓谦万分后悔自己今天干嘛这么积极的跑来接人。
正巧此刻有电话进来,赶忙接听。
也不管电话对面的人跟他说的是什么,自顾自开始瞎扯淡。充分的饿言辞证明这事情很急,非得他亲自处理,然后勒令左值把车停路边放他下来。
左值看了眼自己老板不要脸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不忍心拆穿他,才让他逃过一劫。
好不容易虎口脱险的钱晓谦觉得自己需要赶紧逃跑,不然非得把小命交代到张辛的手里。于是拿出手机定了去北京最快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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