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身形一震，向后退了一步，她脑子有些乱，内心反复斟酌着他刚才的话。沉默片刻，她有些颤抖的问道，

“也就是说，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夏侯灵？”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深邃有神的双眸像是看穿一切，目光淡淡的看着有些失措凌灵。

若真如他说的，那么之前夏侯灵的沉闷冷漠和她神速的进步就都能想通了。思索片刻，她又不解的看向卫繁华，

“师父，您…为何知道？”

“小灵，我和你一样。”

卫繁华说得很轻，每一个字又清晰的传进凌灵的耳中，她腿有些软，一下坐在凳子上，双眸直直的盯着卫繁华的脸。一时之间，脑子里嗡嗡作响，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他一早猜到的，他嘴角微扬，缓缓说道，

“有些事情目前我还不能向你说明，你且记住，一切都是命运使然。”

“那，您可知道我还能回去吗？”

她说得有些无力，嗓音略带沙哑。

“你看我回去了吗？”

她嘴角轻扯，双眸垂下，有些失落。

“凌灵，你只需知道，一切自有安排。”卫繁华起身，抬手轻拍她的肩膀。

“那我原本的身体，是死了吗？”

“或许也同你现在的身体一样，自己产生了基本意识，好好的活着。”

见凌灵沉默不语，卫繁华话锋一转，

“我在这边闲来无事，发明了一些小东西，你看有什么需要的，一并带下山去。”

说着，他从一旁架子上，拿出一个精致好看的玻璃瓶。

“这是我做的香水，这瓶味道清新淡雅，很适合你。”

香水二字拉回了凌灵的思绪，她收起心思，一脸好奇的接过卫繁华手中的玻璃瓶，她打开瓶子，一股清新的花香飘然而出，闻到香味的瞬间，凌灵只觉得有些神清气爽。

“繁华师父，你可以呀！”赞叹之余，凌灵眼中闪过一丝机灵，她嘴角一拉，“这种东西拿到明颜大陆上去卖的话，一定能赚很多钱呀！”

“不许打我香水的主意！”一听凌灵的话，卫繁华瞬间伸手想要夺回香水，凌灵眼疾手快，先一步将香水紧紧抱住。

卫繁华抬手揉眉，

“小灵徒弟，这玩意儿制作麻烦，你也知道这地方的设备有多落后，为师我花了很久才做出这么几瓶，你要想拿去卖，恐怕不太靠谱。”

许是香水的味道让她心情又好了起来，想着卫繁华和她同样是穿越而来，又自在了不少，

“好啦，赚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对了，繁华师父，你徒弟我在明颜大陆上开了几家小剧场，您老得空了，欢迎您来看看小品、话剧什么的，回味一下21世纪的生活！”

说着，她起身在忘忧轩内东瞧西看，搜罗着卫繁华那些有意思的发明。

他笑道，“为师一定找机会来捧场。”

……

铭城大街上人来人往，而其中有一个地方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

“二位客官看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铭城？”

印象剧院二楼一雅座里，店小二正热情的招待着。

“对呀，我第一次来铭城，觉得你们印象剧院挺新颖的，便进来瞧瞧。”

一面容如玉，身形瘦弱的翩翩公子随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