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氏派来的两个下人记住了口信,立刻就启程马不停蹄天的回了宁阳城!
花泣还是不放心,虽然这个法子或许可能把臻氏给治一治,但不是万无一失,若臻氏一个恼怒因为子俞失去理智,对自己的宝儿不利那可就悔之晚矣,想到这里,便喊来了宥文,命他带个人赶马车回去宁阳城,暗中查探臻氏,还让宥文一定要亲自去找到叶青林,因为叶青林时常不在府里,有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被臻氏弄走,让他去把自己的儿子给救出来,这样安排完了之后,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宥文很快就找了个平日聊得来的衙役,两人不骑马,弄了辆马车走,轮着赶,这样也没这么累人,准备了些吃食和银两,就打算上路,花泣在县衙门口仔细叮嘱着,这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闹太大,免得让这边的子俞知道了。
刚刚送走了宥文,花泣转身往大门走,另一边的街上一队人马往县衙悠悠的使来,难得有这么大阵仗的车队,花泣便停下来看了一看。
那队人马近前就在县衙大门口停了下来,花泣想着,子俞去了乡下视察不在衙内,这帮人不会是来找子俞的吧?
“请问这位姑娘,县衙里可有一位姓花的姑娘?”前头的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上下来一位翩翩公子,隔着几步的距离极为有礼问道。
“姓花的姑娘?你找她何事?”花泣纳闷了,川口县衙就自己一个姓花的,难道是来找自己的?
“在下是来求亲送聘礼的!”那公子满脸求亲的喜悦之色。
“给谁求亲送聘礼?”花泣狐疑的仔细看眼前这个人,身形修长,有如叶青林那般高大,还要比叶青林伟岸一些,浓眉杏目,五官精致立体,脸庞线条如刀削,长发随意的束起一些,其余披落两肩,身上穿的锦衣虽然不是极为奢贵,却一眼就能让人觉得做工极为考究,绣纹精细不张扬,这人自己不认识,难道是给自己送?来搞笑的?
“自然是给花姑娘送的!”那人又拱了拱手。
“你是?”花泣盯着那人的脸,皱眉开始仔细想着自己是否真有认识这样一个人。
“在下明泫!请问这位姑娘,那花姑娘是否还住在这县衙里?”
天呐!他是明泫!
花泣连忙稳了稳心神。
“公子稍等片刻,我这便进去帮你叫她出来!”花泣心里怦怦直跳,转身就走,把明泫就扔在门外,这人他......他他真的是明泫?那个只剩半条命满脸满身血污被自己救起来的明泫?
花泣说完转身步入了县衙大门,外面似乎凭空飘了一阵微风,明泫马车上的帘子随风摆动了一下。
看门的老衙役听见花泣和明泫的谈话,一下望望已经入了县衙的花泣,一会儿又转头看看等在外面的明泫,这是什么情况?
明泫被晾在外边两三刻钟,那传说中的花姑娘还是没有出来,老衙役的老花眼看近的看不明白,看远的那是一清二楚,有些心疼起明泫来。
“这位公子是找花姑娘?”老衙役没眼看下去,决定出去点破那花姑娘捉弄人的伎俩。
“老伯有心了,在下确实找花姑娘!”明泫一身贵族公子气质,却对一个看门老头拱手行礼,让人顿生亲近之感。
“公子你不认识花姑娘?”老衙役那个纳闷,都带着几大车聘礼来求亲了,见着花姑娘,竟然问花姑娘在哪里?
“额......在下与花姑娘只有一面之缘......”明泫没好意思说那会儿的花姑娘是个花兄弟,真正的花姑娘长什么样,他确实没见过。
“哦!这也难怪,一面之缘若长久不见,也确实难以记住,公子是有多久不见花姑娘了?”老衙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约莫......快有一两个月了吧!”明泫算算,也不甚记得,自己受伤大约是养了一个多月的样子,如今天已渐凉,怎么也有这么长时日了!
“这才一两个月,公子就不记得花姑娘的长相?”老衙役这会儿明白了,这位公子铁定是个风流花心的公子,身边女子多的记不住,刚才那丢丢想要戳穿花姑娘恶作剧的欲望没有了。
“这......”明泫还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老衙役摇摇头转身回到自己的门房,没再理明泫,花姑娘虽然平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却是个心地不错的女子,要是嫁给这么个风流公子,不是可惜了么?再说,县衙里都在传这花姑娘是叶大人的红颜知己,早晚是要嫁给叶大人的,肥水可不能流去了外人田。